“葉駿哥哥,你是不是很疼啊?”鈴兒連忙握住了他的手,著急的問道,“傷口是不是很疼?”
“大夫方才已經給我上了藥,不疼了。”葉駿微微一笑,輕聲問道,“方才你不在家,你去哪兒了?”
“我去了縣衙大牢。”鈴兒想了想,輕聲說道,“葉駿哥哥,我很生氣,所以我去了大牢,割掉了鄭月盈的舌頭!”
葉駿看著她那樣坦然的表情,有些無奈的嘆息了一聲,“鈴兒,你是不是忘記了曾經答應過我的話?”
“沒有。”鈴兒真誠的搖頭,“所以后來我又去了縣衙找到了宋大人,想要主動投案自首。只是三哥及時趕到了,所以我并沒有受到皮肉之苦。”
“你真是個傻瓜。”葉駿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臉,卻不小心牽扯到了傷口,疼的倒吸了一口涼氣。
“葉駿哥哥,是不是很疼?”
“不疼!”
“你都疼到冒汗了,還說自己不疼?”鈴兒著急的喊道,轉身擰干了熱毛巾,輕輕地擦拭著葉駿的臉,“葉駿哥哥,你一定要早點好起來啊!”
“沒事,我不會有事的!”
葉駿看著她的眼睛,溫和一笑,“鈴兒,你背詩給我聽好不好?”
“啊?”鈴兒眨了眨眼睛,對于葉駿提出來的這個要求表示很意外。
“書上曾經記載過,若想要快速的忘卻身上的疼痛感,最好的辦法就是轉移注意力。若是我能夠聽到你背詩,也許我就不會覺得疼了呢?”葉駿看向她,目光溫柔的笑了笑。
鈴兒先是一愣,最后欣然應允。
伴隨著鈴兒那爽朗清脆的聲音,葉駿漸漸地睡著了。
“睡了?”江月茹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輕聲詢問道。
“嗯,剛睡。”鈴兒連忙將一側的薄被蓋在了葉駿的身上,然后小心翼翼的轉身離開。
彼時,酒肆前廳。
南宮靖正端著一盞茶,沉思。
鈴兒走到了他的面前,看著他的眼睛,真誠的說道,“方才在宋府的時候,謝謝你幫了我。”
“鈴兒,”南宮靖面對她如此疏離淡漠的態度,忽然有些心塞,“再怎么說,我也是你三哥,你……”
“若非因為這一點,你認為你還能踏入這間酒肆嗎?”鈴兒雙手環胸看著他,微微一笑,不答反問。
看著她臉上的笑容,南宮靖也忍不住揚起了唇畔。
“鈴兒,三哥以前不該說那些話傷了你的心,此刻三哥以茶代酒,向你賠罪,請你接受我的歉意,行不行?”南宮靖起身,掀開了衣袍,雙手持著茶盞,道歉的姿態擺的很端正。
“行!”鈴兒爽快的點了點頭,笑著接過了那杯茶,一飲而盡。
“那咱們兄妹,過往不究?”
“嗯,好!”
得到了小鈴兒的原諒,南宮靖徹底的松了一口氣。
“三哥,你怎么會突然出現在清水縣啊?”
“我有要是在身,不方便透露。”南宮靖無奈的聳聳肩膀,“不過鈴兒,娘親知曉我要來清水縣,所以托我給你帶了不少的東西!”
“娘又給我送了什么啊?我什么都不缺啊!”
“滿滿兩馬車的東西,已經被送往杏花村的葉家大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