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胡說八道胡言亂語無中生有!”生氣的潘磊,漲紅了整張臉!
“潘磊哥哥,你別生氣啊~”鈴兒笑瞇瞇的說道,“方才我告訴朱彪,你有斷袖之癖,所以他們想要強加在你身上的罪名并不成立~”
“斷——斷袖?”聽到這個詞的潘磊,臉色是白了又青,青了又紫。
“嘿嘿,委屈你啦~”鈴兒淺淺一笑,抬手拍了拍他的肩膀!
“鈴兒,我我我……我不是斷袖啊!”潘磊著急的解釋道,“其實我早就心有所屬了……”
“鈴兒!”
葉駿忙完了一些事情之后,趕來了朱府。
恰好瞧見了正在對話的小鈴兒和潘磊。
“葉駿哥哥~”鈴兒像一只花蝴蝶似的,笑瞇瞇的沖進了葉駿的懷抱里面~
“我好想你呀~”
葉駿沒好氣的捏了捏她的鼻尖兒,溫柔的眼眸里滿是寵溺。
“不過才一個時辰未見~”
“那是因為我每分每秒都在想念你呀~”
“嗯。”葉駿挑眉,輕聲應道。
聽著這二人的對話,潘磊只覺得自己的牙,有點酸。
六年未見了,鈴兒和葉駿,更加的膩歪了。
一行三人回到了潘家之后,潘磊解釋了那日發生的事情。
“這幾年,我創辦的制茶作坊,生意一直都很不錯。朱彪的妾室紅袖也一直在我們家的作坊里定購茶葉,可就在三天前,她說她最新購置的那一批碧螺春出了些問題,所以我就登門去查看了。”
結果潘磊不過用了一盞茶,就昏迷不醒了。
待他醒過來的時候,自己的外袍已經被脫了下來,而那紅袖更是衣衫不整,哭個不停,口口聲聲都指責潘磊輕薄了她!
目睹這一幕的朱彪當然是怒不可遏,便將潘磊扣在了府中。
“這么拙劣的栽贓嫁禍,也只有朱彪那種人才使得出來!”南宮嘉憤怒的拍了拍一側的案幾,怒不可遏!
“手段的確卑劣了些。”葉駿微微蹙眉,隨后看向鈴兒好奇的問道,“鈴兒,你是怎么說服朱彪放了潘磊的?”
“很簡單啊~”鈴兒甜甜一笑,“我就告訴他,潘磊哥哥有斷袖之癖啊~”
噗——
正在喝茶的潘安,沒忍住將嘴里的茶水全部都噴了出來!
南宮嘉先是一愣,然后朝著鈴兒豎起了大拇指,“妙啊!”
“之前朱妙妙的案子,我也幫了一些小忙。所以朱彪對我,始終存著三分敬畏之心的,于是我就想著,不若另辟蹊徑,所以我就想到了這個法子,簡單便捷~潘磊哥哥,你不會介意的哦?”
低頭不發一言的潘磊,青紫交加的臉上勉強擠出了一抹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