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凈那些刻意潑在護國公府上的臟水臭水,已經重新光耀護國公府的門楣。
那是深刻的鐫刻在葉宸心底的一股信念。
“那夫君就放手一搏吧!”馮春兒笑著說道,“不管以后的路我們會遇到什么樣的艱難險阻,我都會一直陪著夫君的!”
“好!”葉宸再也按捺不住內心的情緒,狠狠地堵住了知心人的唇。
明明是蕭瑟的秋夜,卻是一夜的春光。
翌日,又是陽光明媚的一天。
鈴兒在府中用完了早膳之后,乘車前往驚羽樓。
只不過馬車行駛一半路程的時候,車轱轆突然裂開了。
坐在車里的鈴兒,身形不可避免的晃動了一下。
“郡主,您沒事吧?”馬車外的夏菊,緊張的問道。
“無妨。”鈴兒定了定心神,然后從懷里掏出了一個小瓷瓶,將里面的靜心丸吞了一顆。
不知為何,今天的她隱約覺得有些不安,好似有什么事情要發生一樣。
直到——
“鈴兒?”正好在附近茶樓喝早茶的馬欣榮瞧見了梅府的車架,好奇的走到了馬車附近。
“懷思縣主?”鈴兒跳下了馬車,笑瞇瞇的同馬欣榮打招呼,“早上好呀,你怎么在這里?”
“聽聞這間茶樓的早茶味道很不錯,特意來嘗嘗。”馬欣榮淺淺一笑,落落大方,“你這是?馬車壞了?”
“嗯,車夫出門的時候忘記檢修車轱轆了。”鈴兒淡淡一笑,眼角的余光不經意的瞥向滿頭大汗的車夫。
“相請不如偶遇,不如坐下來一起吃個早茶?”馬欣榮笑著邀請道。
“我還有約,先告辭了。”
“永樂郡主這是不拿我當朋友了?”馬欣榮忽然繞到了她的面前,擋住了她的去路,“先前我邀請你去公主府上游玩的時候,你的態度也沒有這么冷漠啊。”
看著她眼底的那抹悲戚之色,鈴兒萬分無奈的扶額。
馬欣榮是長樂公主最寵愛的唯一的嫡女,而長樂公主又是柳太后手里的一把利刃。
所以她們的身份,注定不可能成為好友。
當初她前腳離開了長樂公主府,后腳長樂公主就將馬欣榮禁足了。
禁足的理由是,亂交朋友。
很不巧,那天馬欣榮招待的朋友唯有鈴兒一人。
當這番言論傳到鈴兒眼里的時候,她曾有過那么一絲絲的失望,不過很快就歸于平靜了。
畢竟朋友貴精不貴多。
“一刻鐘,陪我一刻鐘就好,如何?”馬欣榮看著她猶豫不決的神色,再次誠懇的請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