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駿挑眉,狐疑的看了她一眼。
只見小丫頭咧開了唇角,眼底的笑意分明是——
不懷好意。
等到晚膳結束之后,大家都各自回房間休息了。
鈴兒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葉駿哥哥,還沒睡?”正在院子里納涼賞月的鈴兒的視線中忽然闖入了一抹淺藍色的身影。
葉駿哥哥穿藍色很好看。
她在心中默默地想著。
“睡不著。”葉駿忽然一步一步的走在了她的面前,然后不由分說的堵住了她的唇!
小丫頭越長大越壞了。
竟然學會撩撥自己了,待自己有了反應之后,她又腳底抹油溜之大吉了!
葉駿可沒有忘記昨天他從梅府離開的狼狽,回到了國公府后,整整洗了兩次涼水澡,才將藏在骨子里的那種執念壓了下去!
即便如此,今兒早上,他還是發現那床錦被上有了些許痕跡。
那種念頭,那種呼之欲出的念頭,如同雨后春筍,洶涌的生長著。
他越想越難受,尤其是小丫頭給他喝了一大碗的銀耳蓮子羹之后,他徹底的按捺不住這股沖動了。
被他牢牢的禁錮在懷里的鈴兒,感覺自己已經靈魂出竅了。
就像是一條干涸了很久的魚兒,就連呼吸都不順暢了——
她的臉頰驟然無比滾燙,引得葉駿徹底的晃過神。
依依不舍的松開了懷里的人兒,葉駿將下巴擱在了她的肩膀上,微微泛青的胡茬不經意的摩挲著她精致小巧的耳垂,“真盼望我們成親的那一天早點來。”
他真的很想很想——
很想將懷里的這個人兒,這個可以要了他的命的人兒,用力的狠狠地——
揉進自己的骨血中!
歷經了三世的鈴兒,當然聽懂了他的言外之意,瞬間羞紅了臉。
朦朧的月光溫柔的灑在了兩抹相擁的身影上。
寂靜的夜色中,他們只能聽見屬于彼此的心跳聲。
十分洶涌。
“明日一早我帶你去打獵。”臨走之前,葉駿揉了揉她的臉頰,溫聲叮囑道,“明日記得穿的輕便些。”
“好。”鈴兒乖巧的點了點頭,依依不舍的目送他離開。
這一夜,又濕了一床錦被。
翌日,葉駿起了個大早,正在自己的院子里打拳,卻聽到了匆匆步履聲。
“大哥?”葉駿微微挑眉,低聲問道,“可是發生什么事情了?”
“三弟,我連夜查看了從前的莊子。”葉駿忍不住紅了眼眶,“啞伯他還活著!”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全因未到傷心處!
“大哥看清了嗎?”聽到這個消息的葉駿,也是無比的震驚,“啞伯當真還活著嗎?”
“千真萬確。”葉宸越想越覺得傷心,“只是啞伯瞧著有點不太好,他……他腳上還帶著厚厚的鐐銬!”
“三弟,如今……”葉宸死死地咬著唇畔,心中滿是不甘,“如今那莊子是柳家名下的產業,只怕啞伯這些年過得也是生不如死……我們定要想個穩妥的辦法,將啞伯救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