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暫時回不去了。”
許敬宗也不由的無奈,本來上面說讓秦瑯做秦王府與秦瓊之間的聯絡人,現在倒好,這位居然被秦瓊趕出家門了。
“你昨晚鬧騰了一夜,估計也困了,就先回去休息吧。”
“那這里的這些苦主,還有永達坊的犯人?”
許敬宗沒好氣的道,“放心吧,人既然已經進了我長安縣公廨,就沒有理由再交出去。我已經報知雍州衙門高治中,他已經直接上奏陛下,這案子不會交出去的,不論是左右候衛還有御史臺,都別想搶這案子,萬年縣就更不消說了,本來這案子是在他們轄地辦的,可現在既然整個萬年縣的不良人都牽扯進來,那么他們就得避嫌。”
“我會馬上派人去尋找聯絡這些苦主的家人親戚,妥善安置的。”
“至于張敬等萬年縣不良人,我已經上報高治中,稍后他會派人來把這些渣子帶走。”
總之許敬宗的意思,這個意外的案子秦瑯就不要管了。
秦瑯呵呵一笑,也便干脆拱手退出,雖然一丈青等讓他憤恨,可這些人已經都被捕了,等待他們的不會有好下場,只會有法律的正義之劍。
走出公廨。
阿黃牽著馬在那里候著了。
“回永安坊吧。”秦瑯站在衙門前忍不住打了個哈欠,一扭頭,見魏昶正帶著一伙不良人,跟另一群人在斗雞一樣。
他上前去。
“閣下莫非是萬年縣尉?”
魏永安穿著跟秦瑯一樣的綠袍,面對年輕的縣尉也只是略一揖手。
“魏帥,替我送下你本家!”
雖同為縣尉,同是捕賊官,可一個是長安縣的一個是萬年縣的,兩人不是一個衙門的,秦瑯了懶得跟這人客氣。
“嘿嘿,魏少府,請回吧!”
魏永安大怒。
“魏縣尉,你手下的張敬等人呢,已經交給雍州衙門了,你若是想要撈人,那你去雍州衙門好了。我還有事,告辭。”秦瑯扭頭就走,騎馬回永安坊去了。
永安坊,坊角街鋪。
張誠已經在當值了,只是有些精力不濟的打著哈欠,見秦瑯過來,馬上出來問好。
“昨晚的事情,有勞張隊頭了,等案子辦好了,到時少不得張隊頭你一份大功的,還有昨晚的兄弟們,也多謝了。”
張誠笑道,“這算什么,舉手之勞而已,要謝也是我們謝三郎你,昨晚兄弟們酒也喝了,女校書和女錄事都見著了,更別說僅是活動下筋骨,還得了那么些好處呢,大家都說三郎你仗義豪爽呢,還說以后但凡有事,盡管招呼一聲,兄弟們絕不含糊。”
“好,謝了,等哪天有空我再請兄弟們喝酒。”
張誠笑呵呵的道,“三郎趕緊回家吧,剛才瀟湘館已經把女校書用馬車送進府去了。”
看著他跟老黃一樣猥瑣的笑容,秦瑯不由的愣了下。
玉簫姑娘已經自己來了?
告別張誠等,秦瑯進了坊門。
“老馬頭,我跟這玉簫姑娘以前很好嗎?”秦瑯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