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外嗎?過來坐!”
長公主笑道。
秦瑯猛的醒悟過來了,自己著了道了。
什么薛萬徹請他談事,看來不過是丹陽派人假借薛萬徹的名義騙他來此,估計今天他受邀來薛府做客,丹陽便趁機謀劃了此事。
“為何?”
秦瑯站在那里問。
帷幄里的丹陽坐起身,輕輕撩了一下滿頭秀發。
“為何?我還一直想問為何,你為何寧可娶四歲的長樂,也非要拒我的婚?”
秦瑯叉手躬身,“殿下,此非是議事之時,也非談話之地,且容我先行告退!”
“你敢!”
丹陽一把扯開帷帳,然后只聽嘶拉一聲,長公主把自己的小衫給扯破了,“秦三郎,你現在敢后退一步,我就大聲喊非禮,到時憑你百口也莫辯!”
秦瑯看到長公主露出的大片雪白,趕緊低頭,今天還真是碰上了個鐵憨憨了,娘的。
“公主何必如此?”
“你先回答我剛才的問題!”
“其實我當初拒絕長公主,并非其它,只是因為還沒想過要成親之事。”
“騙人,那你為何卻又接下長樂的賜婚?”
“其實我也沒接長樂的賜婚,我是被陛下騙了,陛下說是假訂婚·······”
可這番話明顯長公主并不相信,她冷笑幾聲,嘶拉一聲把一條衣袖干脆撕了下來,“編,你繼續編,若是再編這種拙劣的謊言,我可就真喊了!”
“我真沒有欺騙長公主,是我也被陛下騙了,可如今已是騎馬難下,進退不得。”
“長公主,此處真不是說話的地方,也不是說話的時間,還請讓我先離開,有什么事情,我們下次再談可否?”
真要讓人發現,他秦瑯真是長一千張嘴也說不清楚了。
“你先答應幫我做一件事,我才會讓你走,否則,今天就要讓長安滿城風雨!”公主眼里露出一抹狠色。
秦瑯真是怕了,“長公主請說!”
“你秦三郎現在是陛下面前寵臣,管著鎮撫司,我要你去查薛萬徹?”
“查薛駙馬?薛駙馬有什么事?”
“我不管他有事沒事,我要跟他離婚,你給我找他出他的問題來,找不到就栽臟給他,我需要個離婚的理由!”
聽著這些話,秦瑯不由的感覺頭皮發麻,這女人瘋起來還真可怕。
都是一夜夫妻百日恩,可丹陽明顯根本沒把薛萬徹當丈夫,只想著如何甩了他。
這時,外面突然傳來說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