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你一會打算用什么戰術?”秦瑯問。
“我準備用全攻戰術,只攻不守,跟他們拼進球數,這樣打也會場面更精彩些,雖然咱們現在還只是預賽階段,可也得打的好看不是,要不然大家提不起精神來嘛。”
秦瑯對他這個戰術倒是很滿意,打球還是攻勢狂潮好看,保守球雖然說更考驗技術,但沒啥看頭。
你要是打了一整場下來,結果零比零,那別人可能會覺得沒意思。
尉遲寶琪跟他哥尉遲寶琳過來了。
“程大郎,一會上場比比?”尉遲寶琳一上來就挑釁程處默。
“那當然,這場我親自帶隊。”程處默不服氣道。
寶琪則笑著跟秦瑯道,“三郎趕緊下注押我家烏龍抱月駒隊贏,賺點小錢錢零花也好。”
“我押大郎家的卷毛獅子獸隊贏,押一萬錢。”秦瑯笑道。
尉遲兄弟倆不樂意了,“三郎這是瞧不起我們家還是怎么的?”
“沒那意思,只是覺得大郎今天奪勝意志很強啊。”
程處默得意的叫來下注人員,“三郎不押點數之類的?”
“那些難度太高,不好猜,就不押了。”
上官儀三個被下注人員過來詢問,也不好意思不押,只好各下注了一百錢,都是押輸贏。
“承惠!”
賽場人員笑著收了錢,馬上給手寫了下注單,蓋上了印,單子騎縫撕開,一人一半。
緊接著贈送了幾人一人一杯漿水,一小包炸芋條。
“三郎,你今天這一萬錢可是白瞎了。”尉遲寶琪黑著臉走了,過了一會,他已經戴著藤盔穿著藤甲騎著一匹黑馬帶隊出場。
他策馬來到場中,下馬,在場上壘起了十枚銅錢,然后騎上馬,揚著月杖繞場一周。
“這是干啥?”
“小二黑要炫技了。”秦瑯笑道。
果然,下一刻,尉遲寶琪策馬飛馳到場中,在飛馳的馬上探身,揮杖,月杖擊飛銅錢,卻只擊飛了那疊銅錢最上面的一枚。
繞一圈又飛馳回來,又是一擊,依然只擊起一枚。
如此反復,尉遲寶琪每次一枚,十次擊起十枚,展示了驚人的球技。
這番炫技,使的場上觀眾紛紛驚呼贊嘆,比賽還未開始,于是許多人開始爭相下注買尉遲家烏龍抱月駒隊贏。
寶琪在場上炫耀一圈回來。
“三郎,改押還來的及哦。”
“無妨,不過一萬小錢錢,娛樂助興嘛!輸贏都無傷大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