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年秦瑯的八百分封騎士、武士已經在那邊站穩了腳,一座座城堡、圍塢,一個個移民屯莊,大量新建的礦場、莊園、工坊,正在一點點的改變那片山與海之地。
這兩年新移民與舊土著之間的爭斗也越來越激烈,甚至早期的客家移民,也卷入其中,南蠻們不止一次做亂,但沒有一次打贏。
武安州的八百分封家臣,每人就相當于是一支軍隊的首領,他們依靠自己的莊園城堡,圍塢,能像釘子一樣扎根立足于各地,當蠻人叛亂的時候,他們能夠屹立不倒,能始終將蠻人們分割開來。
一個個封臣能夠迅速的集結自己的侍從、奴隸、部曲還有鄉兵,利用精銳的武器,強悍的騎兵,把南蠻們打的落花流水。
每一次蠻人作亂失敗后,他們的寨子都會被夷平,蠻子們被貶為奴隸,或賣到港口,或分給諸封臣們,然后在那寨子廢墟上,又會建起一座新的移民屯莊。
一次次之后,蠻子們的勢力越來越弱,更多的蠻寨都已經懾服于秦家,只能向秦家放開,送自己的孩子去秦家的城堡圍塢里讀書,幫助修路聯通一個個蠻寨·····
“阿儂夫人是想存忠了,順便送些錢貨過來。”秦瑯道。
“我看是想三郎了才對,三郎也是狠心,把這么個千嬌百媚的小婦人留在南蠻數年,也不怕她耐不住寂寞?”張超開玩笑。
秦瑯很多時候把張超當成了同齡的朋友一樣,倒不在意他的玩笑,甚至喜歡他沒上沒下的,聞言只是一笑,“你當人家是什么人?”
“估計就算她有這心也沒這膽的,三郎你有八百分封家臣在武安州,兵馬數千人,她有半點亂來,也瞞不過在長安的你,她那寶貝兒子還在長安你這呢。”
“別把人都想的跟你一樣。”
張超呵呵一笑,“我接到的消息是阿儂夫人應當就這幾天便能到了,他是走的海路,從武安州出海,沿海岸一直到了揚州,然后再沿運河到汴州,再走黃河直到陜州,過了陜州后,再經運河直抵長安外廣運潭碼頭,我已經派人在那邊侯著了,船一到,就來通知。”
“到時人安排到長樂坡的莊園,還是在京城的別院居住?”張超體貼的問。
“用不著,直接把人接到平康坊來就好,一家人也熱鬧些。”
張超對他豎起大拇指,“三郎,你知道嗎,我不佩服你金屋藏嬌的本事,我最佩服的還是你收了這么多美人,居然還能讓他們一團和氣跟姐妹們似的。”
秦瑯哈哈大笑,“等你當了宰相,人還年輕,她們自然也會如此的。當然,重點還是得保持公平,不能萬千寵愛只集于一身,得雨露均沾,明白嗎?”
“高,實在是高,難怪三郎你年紀輕輕就是宰相,而我卻只是個小綠袍,服了。”張超腆著個臉道,“再傳授點秘訣啊!”
“怎么?你后院才四個妻妾就搞不定了?”
“三郎你是不知道啊,我后院那些女人啊,就沒有一個好人啊,整天爭風吃醋窩里斗,天天上演孫子兵法三十六計啊,就沒有一個省油的燈!”
秦瑯聽了卻只是不屑的道,“那是你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