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等到天完全黑了下來,他們默默的吃了干糧飲了水。
“有尿的拉尿有屎的拉屎,半刻鐘后出發。”
當一切準備就緒,他們悄無聲息的摸向了淡水寨。
一切就如秦歡預料中的一樣,寨中毫無防備,許多男人都醉倒了,甚至不少女人也一樣醉倒了,有些喝醉的人還在唱歌。
他們悄悄的靠近,沿路殺掉了數個同樣帶著酒氣的番子。
四營兩千人馬,黑夜里,如潮水一般猛的涌入寨中,秦歡提著鹿角矛直接沖向寨中央的那座最大的房子。
一名番兵沖上干欄木屋樓上,抬起大腳猛的就將門給踹碎踢開,然后旋風一般的沖進屋。
醉躺在木板上的番人還睡的跟豬一樣,屋里有女人和孩子的驚呼聲,可很快幾聲傳來,他們都被打倒。
番子牢記著死的只有活的一半賞錢這話,進去暴風雨艘的拳腳攻擊后,把人打倒,然后開始拿出繩索捆人,接著順便翻箱倒柜,尋找戰利品······
秦歡帶人沖到寨中央時,新郎正和新娘洞房,樓上的房間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樓下巴卡和阿德一對親家,還在繼續喝酒吃肉。
兩人都已經是吃的滿面紅光,帶著七八分醉意。
當門被踢開的時候,兩人有些惱怒,還以為又是哪個喝醉了闖進來,可等看著是穿著藤甲提著鹿矛的一群陌生人時,驚的面色發白,酒意都去了幾分。
“什么人?”
馬卡大叫,看這裝束像是島上的番子,可又很陌生,尤其是這些人的裝備很好,鹿角矛,鐵刀,甚至好些還背著弓,那些弓可比他們部落的好太多。
“誰是巴德?”秦歡問。
“我是巴德,兄弟你是哪族哪社的?”
秦歡冷笑兩聲,提起鹿角矛就砸了過去,馬卡二人躲避,可酒醉的身體反應卻慢了幾分。
兩人很快被打倒,秦歡身后數人沖上前,將兩人捆了起來,秦歡接著往樓上沖,房門被踢開,屋里一個年輕的女孩發出驚叫聲,慌忙的去扯毯子摭掩身體,可是摭了上面,下面又露出來了,一時恨不得能多生出兩只手來。
“你們是誰?”新郎阿杰憤怒的喊道。
秦歡上前將阿杰一矛桿掃倒,然后一把就驚惶如小鳥的新娘給攬入了懷里。
女孩憤怒的掙扎踢打。
有人笑道,“阿公看上這姑娘了?我們把這小子提下去,這樓上留給阿公和姑娘。”
秦歡卻一掌刀砸在女孩的脖頸上,將她打暈了過去,“都什么時候,還有這興致?不過這姑娘不錯,給衛公留著,回頭送給衛公洗腳。”
幾個番子于是大笑。
“把人綁緊了,一個值兩千錢呢,別給弄死了,要不可就不值錢了。”
漆黑的夜色下,淡水社里一片混亂,喊殺聲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