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種什么就種什么,所得收益基本上都是自己的。
只是近年奴隸市場雖興旺,可豪門對奴隸的需求也越來越大,尤其是外貿大興的同時,也導致了用工的奴隸需求大增。
周家種地需要奴隸,工坊需要奴隸,礦山也需要奴隸,處處需要人。
這次小周過來,胃口很大,開口就想要一萬人。
秦瑯給他打了個骨折,同意給五千,分批給,按市價。
小周在長安只了多年,讀書讀的有點迂了,看到一船船的奴隸,還一時有些不忍,但對于其它各家來買人的管事們或是子弟來說,那一般般就真跟牲口沒什么區別了。
有些人甚至對于渾身刺青的年輕女番子十分有興趣,想嘗試下新鮮感,一群紈绔子弟在那里爭風吃醋,甚至不把家族爺老子的錢當錢,在那里斗富炫耀。
秦瑯也懶得管,甚至還安排人故意煽風點火,最后硬是搞出來一場拍賣會專場,經過炒作宣傳,讓一群公子哥們得以肆意盡情的斗個過癮。
反正就是舉牌叫價,價高者得,這正好展示各家財力的時候了。
于是開場第一個拍賣,一對番人雙生姐妹,硬是最后被叫出了一千二百貫的高價,范陽盧氏弟子興高彩烈的舉著牌子,站在會場上,舉目四顧,洋洋得意。
“一千二百貫,還有誰?”
一千二百貫,買兩個女奴,這個價高的離譜。正常情況下,再好看的奴隸,兩個能賣一百二十貫都頂天了。
一千二百貫,普通點的女奴隸,都能買上一百個了。
秦瑯坐在貴賓包廂里,看到這場面非常滿意,開門紅啊。
小周也不由的咋舌,“范陽盧氏,果然天下第一名門。”
“屁個天下第一,天下第一是皇族李氏,第二是后族長孫氏,第三是太后家竇氏,第四是咱們阿郎的太尉秦家,這范陽盧氏只能列入二等,哪來的第一名門?”福州刺史獨孤燕云在那里不屑道。
獨孤家做為鮮卑大姓,也是南北朝以來的名門,但在這次姓氏錄排名中,也一樣沒排到前面,就是因為獨孤家現在朝中缺少頂級大佬。
在尚官尚爵的本朝,獨孤家也只能屈居二等。
小周呵呵笑笑。
朝廷的那個姓氏錄一出來,其實民間根本不怎么承認,尤其是五姓七家,誰也沒有當回事。
貴族豪門聯姻的第一對象,依然是五姓七家,然后才是關隴六姓,接著是江南名門。
“妹夫啊,我聽說你向來喜歡金屋藏嬌,怎么樣,有沒有看中的?”秦瑯笑呵呵問周道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