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郎,時候不早了,早點歇息吧?”
秦瑯看著略帶倦意的阿儂,秋高天涼,阿儂香肩半露,燭光搖曳,卻憑添了幾分誘人。他一下子燥熱起來,大步上前,粗魯而又野蠻·····
阿儂驚叫一聲,接著便是嘻嘻的笑聲,再然后便成了急促的喘息······
天剛亮,秦瑯便早早醒了。
睜開眼,看到美人秀發散亂的蜷縮在他懷里香甜的睡著,側頭輕輕在她額頭一吻,動作輕盈的起身,轉身為她蓋上毯子,秦瑯提著鞋子走出門。
昨晚有些兇狠的發泄過后,整個人反而倒是更加精神了。
“三郎早啊,還以為你今天早上肯定起不來呢。”
張超抱著桿長槍坐在房前郎下,無精打彩,濃濃的黑眼圈,連阿黃帶來的羊肉蒸餅都沒心思吃了。
“三郎昨夜可真是神勇,莫不是把這個阿儂當成那個阿儂了?整個高平堡昨夜估計都沒人睡著,估計連堡外靠的近的軍營里弟兄們都聽著了,可憐那些弟兄們啊,出征在外,身邊連個母的都沒有,卻還要受這等折磨,搞不好都要營嘯啊,下次三郎你要是再來,能不能讓阿儂咬進牙關閉上嘴不吭聲?”
秦瑯看著一臉怨念的張三郎,哈哈大笑,從阿黃手里接過一個羊肉蒸餅大口吃了起來,人精神好,胃口也好,這剛出蒸籠的羊肉包子,那真是餡肥皮嫩,好吃的不得了。
阿黃很萎瑣的道,“倒想不到阿儂夫人平時也是一本正經的大娘子樣,想不到那告罪求饒時的聲音,還真是千嬌百媚的,哎呀,我屋里就沒一個能比的,哪怕有三成樣,我都能神勇翻倍,來個長坂坡七進七出啊!”
張超打個哈欠。
“老黃你老小子悠著點,你以為你還年輕啊,你個門牙都掉光的老頭子,還整天就想著這點事情,你就不怕馬上風啊?”
老黃不以為然,“能死在女人懷里也很不錯啊,美人裙下死,做鬼也風流嘛,再怎么說,也比七老八十的癱瘓在床上,整天屎尿堆里苛活著強吧?”
·······
高平堡內清早的會議上,參會的一眾人都有些無精打彩的,一個個頂著黑眼圈,還真是沒睡好。
看到秦瑯,都是一臉幽怨。
大家出征在外,全都成了和尚,秦瑯倒好,有阿儂這樣嬌滴滴的美婦人跑來慰問,你就偷偷摸摸的關起門來親熱好了,你倒好,非要整的小小的高平堡里人盡皆知的。
這天干物燥的,不存心讓大家難過嘛。
“處默,你鼻子怎么了,塞兩團棉花干嘛?”
程處默白了秦瑯一眼,“流鼻血了。”
那邊牛見虎更直接,“我說三郎,你可不能飽漢不知餓漢饑啊,要我說,干脆咱們把這堡下的俘虜直接分一分,或者就挑些青壯婦人,也慰勞慰勞一下弟兄們?”
秦瑯假裝沒聽見。
咳嗽兩聲。
“簡單的開個會,仗打到現在,戰果不錯。”秦瑯開場,諸將校全都收起笑臉,一個個認真起來。
秦瑯平時很好說話,但認真起來也是不講情面的。
戰果何止不錯,簡直是輝煌。
句町九大部落聯合起來復國入侵,兩路兵馬共計十萬殺進左右溪,一度曾經勢如破竹,中期對峙過后,儂三娘子一招神來之筆的勸降,把左右溪蠻子們拉了大半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