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公主們也大多奔放,如永嘉公主跟自己外甥私通,高陽公主跟和尚私通,這種事情太多了。
往好點說,李家這是有胡風,奔放自由,說難聽點說,確實有點臟。
“如果你是被逼的,那說不上臟。”秦瑯緩緩道。
武氏愣了下,望著秦瑯,“如果我請秦公帶我走,秦公肯嗎?”
“你真愿意離開?”秦瑯反問。
良久。
武氏搖了搖頭,終究只是一聲嘆息。
于是兩人各自不言。
“我先走了,再見!”秦瑯扭頭離開,雖然許多嫖客都喜歡勸妓女從良,但秦瑯又不是嫖客。
當然,他也不是那種喜歡蠱惑良家下海的流氓。
不管如何,武氏做出了自己的選擇,而秦瑯并無意去改變別人的選擇,那是她的自由。
人各有志。
不可強求。
或者說,道不同,不相為謀。
武氏伸手扯住秦瑯的衣袖。
望著秦瑯癡癡的道,“你能陪陪我嗎,就一夜,那曾是我十幾年的夢。”
秦瑯毫不猶豫的拒絕了。
就算武氏現在是則天大帝,可他秦瑯也無意做面首。
“果真嫌我臟嗎?”
“你是圣祖皇帝的才人,我是圣祖皇帝的女婿,你是我和太平的庶母,我又怎么能做出那種事情呢,這不僅是對圣祖的不敬,亦是對公主的不尊,同時也是對你對我的不尊。”
“這荒野郊外,唯你知我知!”
秦瑯呵呵一笑。
“天知地知!”
不管武氏為何會提出這么荒唐的想法,秦瑯都不可能有半分意思,她不再是那個應國公府的二娘子了,她是圣祖皇帝留下的武才人,甚至還是當今天子的枕邊人。
他又不是什么蒼蠅,專喜歡那些有縫的臭雞蛋。
說實話,就算是放到后世,武氏的種種行為,也是非常令人不恥要受道德譴責的,何況是在這個時代。
秦瑯不是圣人,卻也不想搞的渾身騷臭。
這一刻,秦瑯很想安排人把這個女人給悄無聲息的做了。這樣一個內心已經無比強大的女人,確實有了成為紅顏禍水的潛能了。
也許歷史上的那一幕會重演。
想到有朝一日,她重回宮庭,而他的兩個姐妹都還在宮中為妃嬪,秦瑯確實是殺機立起。
轉身離開。
然后又停下。
“若你愿意離開,我確實可以幫你,我可以給你安排一個染疫暴斃,然后找具尸體火化成灰上報,我可以把你悄無聲息的送到海外,下半輩子你可以過平靜的生活。”
武氏怔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