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托克只來得及慘叫一聲,然后就直接被痛昏了過去。
他這邊昏了,對面老鼠上校卻被他這一嗓子給叫醒了,這貨迷迷糊糊中醒來,看到眼前的一切嚇的一哆嗦,尤其是那滿地尸體,更是讓他瑟瑟發抖。
眼見安德看向他,老鼠上校這時候緊張的話都說不利索。
“安,安德下士,不不不,安德大人,繞過我,我愿意把我所有的身家都給你,求求你。”
安德從獨眼托克腰上抽出一把匕首,這匕首居然通體黃金,著實算是奢侈,他朝老鼠上校走去,也是笑盈盈的:“不用了,你的身家都是帶血的,從見你第一眼,我就知道你不是個好人,事實告訴我,我的看法是對的,既然你不是好人,那我也不介意伸張海軍的絕對正義了。”
作為開掛者,熟知劇情的他自然知道眼前這貨是什么人,但他驕傲了嗎?一點也不。
“不要!”
老鼠上校驚聲尖叫,像個娘們。
安德不為所動,上前挑斷了他的手筋和腳筋,然后又將他的腰椎神經破壞掉,這樣一來,這兩個貨今后的人生就只能在床上和輪椅上度過了。
之所以這樣做,是為了能將這兩個貨給順利帶到海軍總部去,這兩人就是他的投名狀,同時也是他的踏腳石。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他可不相信海軍總部的訓練營里有什么公平,在有限的資源下,哪個學員有關系,那他就能獲得更多資源,像是安德這樣出身普通的人,這一塊無疑是短板。
所以如果他想要在訓練營中獲得更好的資源,那要做的就是立功,現將自己的職階往上提一提,如果能讓高層注意到,那他就是成功的。
老鼠上校和獨眼托克無疑就是很好的踏腳石,一個是海軍分部上校,一個則是橫行東海日久的大海賊,這兩個家伙在四海中沒什么名氣,但用起來對安德來說卻是剛剛好。
拍拍手站起身,安德在房子里找了一圈,找到了一根繩子,他將兩人用繩子捆成粽子,然后用自己的破衣服將兩人的嘴給堵的嚴嚴實實,最后將兩人關在地下室,而他自己則來到浴室洗了個澡,然后就穿著條褲子赤著上身離開了。
他現在身上的傷口都已經結痂,甚至胸口的槍傷,都已經開始愈合,速度幾乎肉眼可見,這讓他感覺相當有意思。
隨便找了個人問了路,然后一路回到第16分部,將自己放在軍營里的東西拿上,就直接從第16分部離開,又回到了剛才的那一棟民居里。
兩個家伙依舊在地下室里,他離開的這會兒時間,并沒有什么事情發生,安德沒工夫和兩人打探什么,他后面要做的,就是把這兩個家伙活著帶到海軍總部就行。
一夜無話,轉眼就是第二天,安德在碼頭上找了一艘商船,向船主表明身份,然后帶著五花大綁的兩人就上了船。
這艘船是去香波地群島的,而海軍總部馬林梵多離香波地群島很近,到了那里隨便轉船就能到海軍總部。
至于這一路上的花銷,安德表示有那一袋子黃金和一部分現金,他現在完全不缺錢了。
那一箱子現金他只拿了一小部分,剩下的大部分他給藏了起來,指不定什么時候回來就能用上,反正也是贓款,黑吃黑他一點壓力都沒有。
大船起航,緩緩離崗,等待安德的是接下來十多天的海上旅程,他在船上要了一個上好的房間,而那兩個倒霉鬼,則被他關在房間的一個小隔間里,每天吃飯什么的,有他花錢請專人來伺候,別提多享受了。
海上的生活是枯燥的,安德每天除了吃喝睡,剩下的時間就是在琢磨新招式,可惜船上沒辦法全力施展,有些不盡興。
商船走的是固定航線,這條航線很安全,來往商船絡繹不絕,期間倒也碰上了海盜,不過過程也是有驚無險,隨著時間流逝,在快半個月后,安德終于看到了香波地群島那醒目的巨大樹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