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安德的話繼續,飛段臉上的表情也愈發的陰沉,直至最后變得猙獰起來,他被耍了,這是放在任何人身上都不會高興的一件事,更讓他憤怒的一點,還是安德那笑瞇瞇的的表情,一副戲耍別人會后悠然自得樣子,更是讓他恨不得生撕了對方。
轉眼之間他的那些邪神教同伴就倒了大片,不死之身并不是信仰邪神就能夠獲取,整個邪神教之中,也就飛段也之前那個領頭人擁有不死之身,其余的信徒,頂多就是恢復力比別人強上一些而已,受到致命傷一樣會死。
“是不是很驚訝我為什么知道死司憑血的弱點?別著急,我知道的還很多,比如死司憑血必須以敵人的鮮血為引,才能夠發動,發動后損壞自身,敵人就會受到同樣的傷害,這樣的傷害無法避免,也無法終止,相當的詭異。”
安德說到這里稍微停頓下,接著又道:“不過只要注意別被你弄到鮮血,那樣一來死司憑血就無法發動,而你即便是擁有不死之身,但攻擊手段卻并不多,在知道這些情報的情況下,想要對付你,就再簡單不過了。”
聽著安德的話,飛段整個人都不好了,憤怒的情緒一下子去了七八成,心底只剩下驚悚,沒來由的一陣心驚膽顫,只覺自己已經被面前這個男人看透了。
“怎,怎么可能,你……你怎么會知道的?這明明是邪神教的最高秘密才對。”飛段瞪大眼睛道。
安德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就差手上拿一把羽扇了,他淡淡道:“在你們看來是機密的事,在我看來卻是稀松平常,不要將自己想的太強大,因為在真正的強者面前,你什么都不是。”
裝遁而已,安德表示既然成了二柱子的監護人,那么裝遁必須要比他厲害才行。
“可惡!”
飛段咬牙切齒,又是憤怒又是驚悚,一時間不知道該進攻還是該逃跑,憤怒讓他急不可耐,驚悚讓他躊躇不前。
“怎么,被我三兩句話嚇唬住了嗎?是這樣的,其實呢,死司憑血的秘密都是別人告訴我的,我就是個路過的中忍,還是很菜的那種,你如果稍微大力點,我可能就敗了,真的,要不你試下?”安德一副我說了實話你千萬要相信的樣子。
“混蛋,你當我是傻子嗎?”
“啊?我表現的很明顯嗎?”
“啊!不管了,我要殺了你。”
飛段那簡單的大腦,讓他處理不了太復雜的情況,現在被徹底激怒了,然后他嚎叫著甩動血腥三月鐮,朝著安德沖了過去。
“哎呀,打不著,打不著,還是打不著。”
安德一邊躲避著攻擊,一邊進行著語言上的騷擾,在剝開了對方死司憑血情報的外衣下,飛段在他看來也就是個體術稍微強點,力氣稍微大點的忍者而已,真的很普通,因為這貨唯一的依仗就是不死之身加秘術死司憑血,拋開這兩樣,他啥都不是。
安德現在就算是堆忍術,都能把他給堆死了。
想到堆忍術,安德頓時就來了興趣,他還沒好好按照忍者的規矩與人對戰過,眼前這個不死的夯貨,不正好是個靶子么。
忍者,就要排排站對波,誰先后退誰孫子!
這一刻,安德領悟了作為忍者的真諦。
“火遁:頭刻苦!”
轟!
火焰如潮,其形似柱,浪涌般噴薄而出,瞬間將數丈范圍內淹沒,一切被烈焰沾染的東西,頃刻間就變成了助燃劑,使的火焰勢頭更加高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