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哦我沒告訴你嗎?”安德問。
笛口朝木趕忙點頭。
“給他開膛,我要看下他的內臟,了解每一個實驗體彼此間的區別,做好數據儲備。算了,這些說了你也不懂,按照我說的做就行了。”
不說還好,說了之后笛口朝木整個人都不好,此時在他眼中,安德已經成了那種可怕的科學怪人,喰種這種令普通人恐懼的存在,他的眼中也只不過是實驗體而已,讓他覺得很不安。
但胳膊擰不過大腿,笛口朝木只能慫慫的上前,按照安德的指示來做。
這一次,安德可是沒有用麻醉劑,所以壁虎的疼痛也可想而知,當肚皮被手術刀劃破的時候,他嗷的一聲就叫了出來。
“混蛋!混蛋!混蛋!我要殺了你,殺了你,死!啊!!!”
那聲音,震的人耳膜疼,笛口朝木面皮發白,他充當安德的實驗助手,看著安德在那邊劃開壁虎的肚皮,又幫著他用手術鉗固定創口,看著安德在那翻著臟器,臉色也越來越白。
作為喰種,這種場面他見過不少,也從未有過什么感覺,但這一次,他恐懼了。
“嚯,好大倆腰子,胃也不小,嘖嘖,這肝臟都趕得上脂肪肝了吧?哎媽這是個啥?膀胱嗎?不注意看還以為是胎盤呢。”
安德在那邊碎碎念,順手摘了壁虎一個腰子,然后就看著腰子很快又長了出來。
“喰種的恢復能力就是強啊,配上修復藥劑,這效果杠杠的。”
而壁虎這時候已經痛的發狂,渾身顫抖,他想掙扎,但那種詭異的束縛力,讓他動彈不得,只能一個勁兒的嚎叫。
“聲音小點,雖說實驗室隔音不錯,但也擋不住你這樣嚎喪啊,乖點啊。”安德道。
“我要殺了你,我一定要殺了你!”壁虎雙目赤紅,原本的眼白卻是漆黑之色,但上面現在血絲密布,看起來很是可怖。
“嘁,說的你好像能殺了我似的,你這樣的家伙,我一個能打你一千個。”
安德檢查完他的臟器,又轉到了他的腦袋,在和之前他就將這貨的頭發給剃掉了,此時拿個醫用記號筆在上面比比劃劃,經歷過被開膛的壁虎,這時候也不由得頭皮發麻起來。
“對了。”
安德停手,問壁虎道:“你聽說過缸中之腦沒?”
壁虎精神已經瀕臨崩潰,張張嘴卻是什么都沒說出來。
“所謂的缸中之腦,就是將你的大腦取出來,用特殊手段保證其存活,眾所周知,人的一切思維都來與大腦,平時的動作語言等,都是大腦發給身體的命令。你說只有大腦存活,離開了身體之后,那么你又會是一種什么樣的感覺呢?沒有五感,能感受到的應該只有真正的虛無吧?”
壁虎咴兒咴兒地喘著粗氣,額頭上冷汗淋漓,身子止不住的顫抖,這一刻,他又想起了曾今被戶影豪正的虐待經歷,現在與那時候是何其的相似。
“別這么激動,你不是說過一句話嗎?強者可以肆意妄為,沒忘記吧?”安德道。
“所以啊,你就接受現實吧,我會好好改造你的,以后你也可以洗心革面做喰種,多好。”
他這邊忙個不停,與此同時,在CCG對策本部的一個大會議室里,正在召開著一場會議,會議所討論的關鍵,就是神代利世,還有她所說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