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所謂幻術,說白了也就是精神攻擊,通過特殊的結印手法,配合精神力與查克拉,由施術者構建出一些紛雜古怪的東西,用來困住或者傷害被施術者的精神。
安德開了萬花筒,雖然不是主幻術的眼睛,但寫輪眼天生可以看透諸多幻術,再加上他那類同于神靈的生命層次,還是能夠觸及靈魂的那種,精神力之恐怖自然不用多說。
在這種情況下,月讀雖然號稱無解,但安德直接以力破巧,用精神碾壓,直接杜絕了中術的可能,更通過瞳力,將月讀直接反彈回去,讓施術者在不知不覺間成為了被施術者。
鼬此時的狀態,就是中了自己的月讀,而且月讀空間的掌控權還被安德直接奪取。
此時此刻,在鼬的精神世界中,天地一片昏黃,天空飄著黑色的暈,地面是血一般的紅色,而他本人則被釘在一個十字架上,雙手張開,腦袋低垂。
一個安德面無表情拿著一把刀,刺進鼬的身體,后者發出痛哼之聲,精神萎靡,這種狀態已經不知道持續了多久。
“鼬,是否想過有一天你會被自己的術困住,還在其中遭受到了三天的折磨,這種感覺一定很痛苦吧?”鼬面前的安德道。
鼬并沒有開口,此時在精神世界中,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天,而鼬也一點不落的被安德拿刀捅了三天,身體上不會有半點傷勢,但對精神的摧殘卻是極大。
“呵呵,當初你捅了我一刀,我可是一直想著要報復回來的,你捅我一刀,我就捅你三萬刀,還剩最后的三刀,好好忍受吧。”
安德說完,再次遞出刀刃,捅進了鼬的胸膛,頓時血流如注。
“哼!”
鼬只是痛哼一聲,除此之外,并沒有別的表現。
不是他不想嘶吼,而是他已經沒有力氣了,或者說精神太過萎靡,被捅了三天三夜之后,沒有精神崩潰,就足以說明了他的精神力強大。
但這對安德而言,卻是根本沒有用處,所以第二道依舊干脆利落。
“哼!”
在第三刀將要捅到他身上的時候,安德卻突然停手,笑道:“臥底在曉組織,你肯定很苦悶吧?背負著村子叛徒的名號,卻是最愛村子的那個人。嘖嘖,要我怎么說呢,悲哀啊。”
鼬恍惚抬起頭。
“很意外嗎?我都說了,我知道的東西并不比你少,甚是很多你不知道的東西,我都知道。怎么樣,想不想回歸正常生活?想的話,這一刀下去,我倆的恩怨就算了解,今后我們可以合作。”安德道。
鼬沉默片刻,突然出聲道:“你想要我做什么?”
“痛快。”
安德一刀捅進了鼬的腦門,后者雙目圓整,身子顫了一下,然后腦袋一歪就沒了聲息。
外界,鼬的身體突然一顫,然后晃動著往前撲倒,趴在地上劇烈的喘息,口中噴出了一口鮮血。
安德叼著煙在他身邊蹲下,將一個小瓶子放在他面前:“這是我制作的藥劑,可以對你身上的病有徹底根治的效果,喝了它,然后繼續在曉組織里做你該做的事,必要的時候,我會派人去聯系你的。”
安德說著起身,身旁唰的出現了一個人,正是他的分身,而分身手上則拎著一個人,正是干柿鬼鮫。
這時候的干柿鬼鮫極為凄慘,渾身血淋淋的,腦袋耷拉著,已經陷入到深度昏迷的狀態,被分身扔在地上,就聽安德又道:“帶著這家伙回去,就說關鍵時刻是你出手救了他,不要讓他知道這些事情。”
鼬掙扎著爬起來,看著安德道:“你到底想讓我做什么?”
安德聳聳肩:“繼續你的臥底工作,替我收集一些情報而已,很簡單的工作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