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推測可能會出現更強大的第四方敵人,需要一定數量才能抗衡的敵人,所以這一方敵人的數量可能也不在少數,可是三個艦隊守護的位置沒有行星,那就說明不可能是太陽系原生的敵人,也就是說那個地方是可能會忽然冒出敵人來而且沒有辦法提前預測,只能選擇守住這種笨辦法。”
秦云仿佛在自言自語,但老羅聽到秦云的話卻是愣了起來。
“第一院的理念是相信無限的可能,是包容和未來,所以不可能會是極度的強硬派,相比起來而言第二院才是真正的強硬派,但偏偏這個強硬派出來的施萊德又能得到周校長的認可成為朋友,說明他們的想法也有相似的地方。”
“而施萊德,第二院乃至于第三艦隊都叛亂去和迦勒爾合作,說明他們強硬的地方并非是針對迦勒爾,甚至在一開始他們強硬的針對點也并非是在針對聯邦,雖然他們對聯邦有仇恨,可是坐在那個位置上的人又怎么可能真的因為保護這種事情而升出極端的仇恨呢,只是因為無法改變現在的聯邦才會作出一些想要慢慢改變聯邦的事,最終被我揭穿然后只能叛亂。”
“可換句話說,第一院也會有強硬的方向,但同樣不是針對迦勒爾,只是對迦勒爾保持足夠多的警惕和戒備,雙方固然有摩擦但也在相互克制,雷蒙總帥的強勢也不是針對迦勒爾,否則那么多年來沒有發生戰爭直至叛黨出現才掀起了這場戰爭?”
“但聯邦對迦勒爾的仇恨和戒備或許是真的存在,只是因為外在的因素一定程度上壓制了這種仇恨,這才會讓雷蒙總帥甚至是整個聯邦忍辱負重承受下了迦勒爾一直的挑釁。”
“綜合起來那就有兩種態度四種可能。”
“第一種,雷蒙總帥仇視迦勒爾人,想要和迦勒爾人一決生死,但是因為另一個派系的人阻止所以只能拖著,選一個接班人來貫徹這種理念,但這不可能。”
“第二種,雷蒙總帥仇視迦勒爾人,另一個派系則想要和迦勒爾人合作,且因為現在第四方的威脅只能容忍迦勒爾,因為第四方威脅一旦出現必須依靠迦勒爾人的力量才能對付,選一個接班人出來,特別是強勢而強大的人出來作為接班人,那未來就能改變這種憋屈的狀況。”
“第三種,雷蒙總帥可以平靜面對迦勒爾人,或許甚至希望和迦勒爾人達成真正的和平,共同來消除太陽系的威脅,但另一個派系的人主張開戰并且阻止所以不能做到這點。”
“第四種,雷蒙總帥可以平靜面對迦勒爾人,但是同樣也對迦勒爾人充滿了防備,不相信他們但也需要他們,隨時最好和迦勒爾開戰的準備,而另一個派系的人則是持各種反對意見,甚至還關系到了第六,第七艦隊目前守護的地方,所以雷蒙總帥需要一個能夠貫徹他意志的人維持現在軍方的態度。”
秦云說完轉頭看向了老羅:“老師,你說這四種可能中的哪一種最接近真實的情況。”
老羅嘴巴張得大大的,兩只眼睛充滿了愕然的看著秦云,整個人看上去已經變得有些呆滯。
秦云繼續追問:“老師,叛黨在研究強化人項目已經不是一天兩天,而是很多年以前就已經開始了,只是最近才變得喪心病狂,那個時候他們總不可能有預料到我的出現所以就提前進行這個項目是不是,所以他們在和迦勒爾人開始合作之后還繼續進行這個項目的原因其實一開始并不是針對聯邦吧。”
“老師,這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