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怡,阿黛,為什么針線在你們手中都那么聽話,到我手中就跟有血海深仇一般,對我那是針針見血。”宋音音練了半個時辰,躺在椅子上,說啥都不愿意繼續。
為什么回安王府還要繼續?
為什么閨蜜聊天都要變女紅比拼?
為什么每個人都比她女紅好?
宋音音覺得生無可戀,想念夫君,想念他那憨厚的聲音,想念他那精壯的腰身。
如果她的鐵憨憨夫君在,估計一定不會讓她如此為難。直到現在,宋音音都不知道端木晨光才是這件事的始作俑者。
“音音,你耐心不足,還得繼續練習。”劉佳怡真沒覺得女紅多難,自小就是這樣過來的。
端木卿黛是給愛的人做衣衫,做鞋子,每次都覺得幸福,所以也不難。
“我餓了,阿黛你不餓嗎?你腹中有兩個?”宋音音就是不想坐在這里,端木卿黛正好也要起來走走。
端木卿黛其實不餓,但是為了陪宋音音一起,還是用了一些。再走到校場上,看宗子嘯與晨旭被墨哥哥調教得怎么樣。
提到這種事情,宋音音立刻就來了興趣,劉佳怡則是去跟母妃學習庶務。
大嫂有孕又不精通,她得幫著母妃一起做。
“楚王爺,看這里,看這里。”宋音音沖著宗九墨揮手,然后指著阿黛。
“姐夫,你快去陪姐夫,我與子嘯哥保證不偷懶。”端木晨旭都要累倒下,可是姐夫在這里,他們誰也不敢倒。
“剛剛那套軍體拳,我一刻鐘后檢查,如果還達不到要求,那就到軍營里訓練。太子那邊,我會幫你們請假。”宗九墨訓斥完這兩個,才轉過身,一張冷臉立刻變笑臉,大跨步地往小媳婦身邊走。
宗子嘯沖著叔祖父的背影做鬼臉,結果叔祖父的后腦勺就好似長了眼睛,一個土方塊準確無誤地進入他的嘴巴,直入喉嚨。
“咳咳,咳咳。”宗子嘯抓著喉嚨,滿臉難受。
端木晨旭趕緊給他喂水,快要咳出來的土,再一次地咽到肚子里。
“端木晨旭,你大爺,小爺吃土了。”宗子嘯覺得嗓子火辣辣的疼,這說話就有些不受控制。
宗九墨轉身看著他,宗子嘯直接嚇跪了,速度之快,讓端木晨旭嘆為觀止。
“叔祖母,子嘯錯了。您讓叔祖父放過我們好不好?等妹妹,不不不,等姑姑出來,我一定好好地帶她,保證全京城沒人敢欺負她。”宗子嘯搞不過叔祖父,只能求助叔祖母。
端木卿黛可不管墨哥哥教育孩子,小孩子的世界,如果知道投機取巧,對他們的未來是非常不利。
“墨哥哥,喝口茶潤潤喉。”她是給墨哥哥送茶水來,端木卿黛看那邊沉迷于方天畫戟無法自拔的父王,甚至都沒有抬起眼看她,父王那一份,還是省省吧。
“你做針線活呢?”宗九墨抓著小媳婦的手,皺著眉頭,“我現在不缺衣服,不要勞累。”
“你怎么知道我做針線活?我給寶寶們做肚兜,等明年再給你做衣衫。”端木卿黛滿臉好奇,她剛剛從院子里出來,難道還有人提前告訴墨哥哥嗎?
宗九墨指著端木卿黛右手的大拇指與食指,“這里有握針的痕跡,兩個臭小子有什么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