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收什么東西?再說,需要你收嗎?你做什么虧心事?難道先鋒是被你給打得病危?慕容莊你還是不是個人,居然跟一只立過戰功生命盡頭的犬計較?”宗靜嫻幾連問砸得慕容莊腦瓜子嗡嗡的。
太皇太后不爽地看了看兒子,這馬上就要公布結果了,他來這一出,“他害怕,因為說謊了。一大把年紀,還做這種事情,真是丟人。”
被親娘一下子就識破了,慕容莊訕訕地笑著,“我就是被那狗弄煩了,所以就來找你們,又怕……然后就隨口胡謅了一句。我也不知道小舅舅會這么重視。”
“你真是!!欠揍!!!”太皇太后看著臺上,生出這樣的蠢兒子,她有責任呀,因為當時沒有掐死。
譚國公就笑笑,示意不要生氣,最少先鋒狗子沒事情,攝政王全家不會難受。
宗元靖第一個趕回家,見到隨風與隨雨居然喝著小酒,啃著豬蹄。
這先鋒都要不行了,他們居然還有這個心情,于是一腳就給他們兩個已婚男人好不容易攢到零花銀子買的酒跟豬蹄子全部都踢翻了。
“哪個敢踢老子的酒!”隨雨一抬頭看到世子爺黑著的臉,馬上換上一副舔狗臉,“世子爺,您回來了,花魁大賽好看嗎?”
他們二人好不容易被嫌棄,才有機會小酌一杯,現在他的酒……隨雨想哭。
哎,日子過得太不容易了!
“世子爺,我們不該喝酒,您踢得對。”隨風必須要敢于承認錯誤,否則世子爺真的錘他們。
“先鋒病危,你二人居然喝酒,真是太過分了。大夫請了嗎?”狗子病危,得請獸醫,秋神醫不好使,宗元靖黑著臉,他們兩個人要是什么都沒有做,那就打死陪著先鋒好了。
隨雨一臉懵?“世子爺?您是不是搞錯呢?先鋒好好地喝了一碗牛乳吃了面條,怎么就病危呢?這謠言是誰傳的,您說出來,我去打死他。”
他的酒,他的豬蹄?就被這個亂傳話的人折騰沒了。豬蹄落在地上,洗洗還能吃,可是酒水都撒了。
“呵呵呵?太上皇,你去打死。”既然沒事,宗元靖哼著小調,鄙視地看著隨雨?這嘴一天到晚地禿瓢?遲早得出事。
太上皇?呵呵?他什么都沒有說過,就當沒有看見他。
對,就這樣!!你們都沒有聽見。
“世子爺,我們一起看看先鋒去。”隨風懶得理睬隨雨,這酒水沒了多大事情?大不了再攢點銀子,說不定伺候好了世子爺還能得到一點打賞。
非要在那里胡說八道,這不就等于自掘墳墓嗎?
嚴格起來,太上皇說不定讓他當狗子,這年頭干什么都不好干,還是呆在攝政王府最好。
就是王爺不好?開了個壞頭,他收入全交,不需要私房錢?可是他們需要呀。
現在喝一杯酒都難,真是要哭了。
宗元靖當然要去看先鋒,他的第一任老師,應該算是先鋒。跟著先鋒后面跑,輕功就這么練起來了。
別說什么內功配合功法,他特么就是被狗子追出來的。畢竟隔三差五地去薅先鋒的毛,給先鋒的盆子里加魔鬼辣椒,先鋒的洗澡水再加點料……
總之,他的童年歡樂多,與先鋒以及他的狗子們相處得非常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