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言一怔，旋即臉上生出狂喜之情，他本以為這件事會很難，甚至會觸怒對方，讓問心宗積攢了上千年的情誼破碎，卻沒想到對方這么輕松就答應了。
藍衣大漢道：“這丫頭本尊很喜歡，你還有什么要求，可以一并說了。”
“是，尊者大人。”公孫言很激動，猶豫片刻后，指著陳長歌道：“我想請尊者，幫我看下大徒弟，為何無法修煉。”
青天玄牛雖說滿足公孫言的要求，但沒說幾個，所以公孫言不敢求他再指點方正和馬好多。
一旁，本想盡量讓自己沒有存在感的陳長歌聽到這，猛地抬起頭，“臥槽，師父坑我？”
公孫言這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啊，有這么坑徒弟的師父么，這下陳長歌是真想躲都躲不掉了。
以青天玄牛的實力，陳長歌最大的依仗好像也拿對方沒辦法，畢竟神識攻擊不是無敵的，只要對方能抵擋住，陳長歌只能任人宰割，而青天玄牛怎么看都不是光靠神識就能殺死的。
自己還是太自大了啊，以為奪舍了歐神，就可以為所欲為，可天下之大，連普通人都能有十萬斤力，這個世界顯然比自己想象中還要可怕。
隨便一個湖里都能找到可以揚自己骨灰的生物，實在太刺激了。
藍衣大漢這時就看向陳長歌，深邃的瞳孔忽然一縮，“咦？”
哪怕陳長歌收斂了自己的神識，青天玄牛依然察覺到了陳長歌的不同。
“好強大的靈魂，先前那股神識是你的？”藍衣大漢雙眼微瞇，緩緩道。
“尊者？”公孫言沒想到青天玄牛好像和陳長歌有過交流。
只是，自己怎么不知道？
好歹也是半步云海境，他連陳長歌的神識都感受不到，難道說，陳長歌身上的秘密比自己想象的還要神秘？
“咳，小子陳長歌，見過尊者，”陳長歌拱手，堅決不承認剛剛的行為。
但他能瞞過公孫言和伊小柔等人，卻瞞不過青天玄牛，他是何等人物，一眼就看出陳長歌在撒謊。
不過他也不在乎，或者說在這青湖中，能讓他在乎的人也不多。
“神識強大，卻是凡軀，體內也沒有靈力。”
青天玄牛目光閃爍，眉頭緊皺，似乎想到什么事情，半晌，他搖了搖頭。
“時間太久，許多事情不記得了，如果你想修煉，可以在這待一段時間，等本尊將丫頭的水靈體覺醒，再想辦法幫你嘗試下。”青天玄牛道。
“這...”陳長歌面露猶豫。
修煉的事情一直是他的心結，雖說有分身，可要等分身成長起來不知要多久，眼下陳長歌在見識到青天玄牛的實力后，對自己能修煉的事情越發迫切。
神識并不是無敵的，比如像青天玄牛，甚至比他弱一些，只要硬抗陳長歌第一波攻擊，就是一個小孩，也能輕易殺了他。
青天玄牛見陳長歌猶豫，也不著急，背負著雙手，一臉淡然。
倒是公孫言，焦急道：“長歌，快答應啊，你知道三大宗派有多少人想得到尊者的指點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