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割耳朵我能行,但你要讓我抹脖子,我肯定不干。”
“哈哈!”眾人一時哄笑。
“行吧,既然你把命都壓在老柴那了,我就不說別的了,這邊的事你做主。”林天馳一笑過后,也比較支持的回應了一句。
“你倆的意思就是說,最近這段時間,咱們得一直在這地方瞇著了?”羅漢聽見二人的對話,莫名有些掃興。
“先養精蓄銳吧,咱們現在出面,變數太多了,既然咱們是奔著于家兄弟來的,就盡量把那些不必要的麻煩避免掉。”楊東點頭回應了一聲。
……
當天晚上九點多鐘。
“嗡嗡!”
一臺東風標致508轟鳴著開到了中心醫院樓下,車門敞開后,吳鐸帶著手下的三個小兄弟,一起站在了孟倫身邊。
“就是這,對不?”孟倫用下巴指了一下面前的住院樓,輕聲問了一句。
“沒錯,就是這。”吳鐸點了點頭:“莫北去辦事那天,夏福祥也在混亂中讓人砍了兩刀,就在這住院呢,九樓9023,是個單人病房。”
“這個土包子,這是把地賣出去之后有錢了,連病房都住上單人的了,走,去會會他。”孟倫說話間,邁步向前走去,這天晚上,孟倫穿了一身類似于道袍那種特別寬松的休閑版亞麻衫,手里盤著兩個在水果店順手拿走的核桃,邁著八字步向住院樓走去,胸口那只機器噴繪的大仙鶴隨著他的動作,翅膀上下翻飛,宛若要起飛一般。
夏福祥這個人,是個光棍漢子,早些年因為嗜賭,所以媳婦就跟他離婚了,后來夏福祥雖然把賭戒了,但是家里能輸的東西也都輸沒了,所以多年來始終沒有續弦,而當天被莫北手下的人砍了兩刀以后,夏福祥也沒有報警,因為他手里的地已經賣出去了,他也怕事情鬧到了,會耽誤自己賣房子的事,加上他傷的也不太重,所以就去醫院封了兩針,然后又找了個護工照顧自己的起居。
孟倫一行人上樓以后,徑直向夏福祥的病房走去,為首的一名青年一伸手,粗暴的推開了病房的門。
“咣當!”
房門敞開后,正坐在床邊喂夏福祥吃飯的護工本能扭頭看了一眼進門的幾人:“哎,你們找誰啊?”
‘咯嘣!’
率先進門的青年一句廢話沒有,甩開卡簧刀之后,拽著護工的頭發,直接把他的腦瓜子按在了陪護床上,刀鋒往他脖子上一抵:“眼睛閉上,裝死!”
“撲棱!”
夏福祥看見這個青年的動作,猛地從床上坐起來,往后挪了一下:“你們要干啥?”
“你姓夏,叫福祥,對不?”孟倫站在床尾盤著核桃問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