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等他們再走遠點在動手,免得被他逃回城里。這里不是宗門,不能在城中胡來”,唐弦說道,一行人尾隨出城。
雖然不知道他們要做什么,但是對于秦宇來說只要壞事就行,其他的都不重要。大隊行至一片樹林之中,唐弦一人一槍背立在林蔭大道中央。
“什么人竟敢阻攔城運,速速退開”,在前的護衛立于獸車之上喝道。
唐弦并沒有廢話,手中長槍微提,而后輕輕落下。鋒芒的氣勢以他為中心散開,巨大的壓迫感和氣勢鎖定每一個人,壓制每一個人。一時之間無論靈獸還是人全都被鎮壓。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護送的人無不驚恐,連話都說不清楚。
“是你自己出來,還是我請你出了”,唐弦沒有回答,手中的長槍銀芒閃動。
樹林之中一片寂靜落葉可聞,護送的人都不知他什么意思。各個獸車之內也是一無所動。
“冥頑不靈”,手中長槍一動,一道銀芒瞬間飛逝直透一輛獸車。靈獸和車體頃刻之間化為兩瓣,一個身影在那寒芒到來之際遠遁而逃。
但是乾天神宗的眾弟子早就在周圍埋伏好,他又怎么可能逃走。才剛剛脫離大隊數息時間,就被堵在了森林里。
“我說過吧,就算你用錢買下了,東西最終也會是我們的。何必呢”,為首的人看著倉皇逃竄的中年男子笑道。
前左右都是人,身后那長槍的寒意隔著老遠都能感覺到。中年男子面如土色,既憤怒又驚慌。
“你你們宗門未免欺人太甚,這里是東洲,不是你乾天神宗”,他結巴的說。
“那又怎么樣,若不是有武城在,我乾天神宗早就是大禹王朝第一宗了。交出鳳心石還可饒你一命,否則定將你轟殺至渣”,凜冽的氣勢爆發,中年男子身后的樹木瞬間崩裂。
實力差得太多,他只感覺自己的身體也在快被撕裂的邊緣,但是他依舊緊咬牙關,就算死他也不會將東西拿出來。
“嗬好一個大禹王朝第一宗,真是好大的口氣”,就在這時,一個突兀的聲音從四面八方傳來,所有的氣勢和威壓盡數散去。
“什么人故弄玄虛,敢管我乾天神宗之事”,眾人圍在一起,目光和氣勢一起掃過四周。
“怎么,只準你們搶劫別人,不準別人見義勇為嗎”,神秘的聲音難以捉摸。
就在這時,頭頂的樹蔭全部化開,可怕的氣勢如萬仞大山一般墜落下來。圍在一起的幾人猝不及防立時氣血倒流口吐鮮血。
一枚青藍色的巨大印章落了下來,四方的印臺之上山川林立,在萬千山川之中江河匯聚灌于一海。這江海之象迸發無窮的氣勢,但最終這印章卻沒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