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和小妾一聽,頓時慌了神:“我,我們真的不知道。”
“大人饒了我們吧!”
“你不想死的話就直接說,不然的不怪我沒給你機會。”
“大人,您要知道什么啊?”
“把你們知道的全說出來,我可以饒你一命。”
夫人戰戰兢兢地看了一眼慘兮兮的楊雄,說到:“我們在后院挖了一口井,那井里頭全是金子,是賣官糧的銀子,原本是快有一百萬兩,如今也揮霍到剩下幾萬。”
小妾趕緊跟著道:“對,還有書房掛的那副字畫,也是價值上萬兩銀子。是大人從別處搶回來了的。”
兩人爭相開始回答,想把楊雄的老底兒都翻出來,只為了保命。
幸好楊雄已經暈過去了,聽不見她們這些話,不然非得氣得活過來不可。
陳行絕冷笑:“這楊雄一開始還裝得很窮,穿得那樣襤褸,我還真以為他是什么清正廉潔的淸官。”
“要不是查了他的賬目,知道他的家底兒,知道賑.災的官糧一下來就被他克扣,我還真被他騙了。”
“他貪墨的銀兩,都能再買下十個府邸了。”
一想到自己差點被楊雄那清正廉潔的模樣騙過去,他就忍不了。
要不是查了賬目,發現賑.災款和糧食都被克扣,他還真信了楊雄是淸官。
真是有趣!
這樣的官員,西南不知道有多少。
官員們天天搜刮民膏民脂,民眾恨死了這些官吏,國家都不像個國家了。
內斗倒是厲害,難怪大乾這些年積弱,這樣的國力,根本就沒辦法勝過其他國家。
七國當中,大乾眼看都是亡國之象。
楊雄這樣的狗官,真是該死!
陳行絕深吸了口氣,努力平復自己的情緒。
他看向那兩個女人,冷冷地說道:“還有嗎?”
“但要是敢有一句謊話,我絕對不會放過你們。”
夫人和小妾連連點頭:“我們不敢說謊,我們不敢。我們知道的就這么多了,求您不要殺我們。”
這時候楊雄幽幽轉醒。
“你,你要是真的打死我,你也沒好下場。.”
他虛弱地說著這話。
陳行絕嗤笑:“沒好下場?還是說殺了你楊雄我陳行絕就要死?那宋白我照樣殺了,你算個什么東西?”
誰料楊雄吐出口里的鮮血:“哈哈哈,我當然那不一樣。我可是鎮國大將軍的朋友,更是袁家的供奉,你殺了我就等于得罪了鎮國大將軍以及袁家。”
鎮國大將軍——袁東君?
陳行絕一愣。
隨即深深地皺起眉頭。
這個楊雄不過是在西南小小郡城的縣令為何會說自己與袁東君認識?
他一個不到三品的小官何來這樣的面子和人家成為朋友?
陳行絕問道:“這么說,你的靠山就是袁東君?”
他蹲下去,揪住楊雄的腦袋,往地上一磕!
此時的楊雄已經鼻青臉腫,連下巴都歪了,一嘴的牙全掉了。
但臉上還是獰笑。
“哼,我不想說出這些秘密,但是你欺人太甚。”
“別以為你拿著什么帝王令就可以為所欲為。”
“門閥世家不是你能惹的起的。”
陳行絕冷笑,暗道:“果然門閥世家的狗奴才到處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