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墨見了此人瞪大眼睛,不可思議道:“趙總!您,您怎么會在這里!”
來人正是趙宏。
便見趙宏神情冰冷,道:“你不是叫我嗎?”
“這,這,難道這都是真的!”紀墨尖叫,心里翻起滔天巨浪,實在是想不明白,一個老總怎么會和一個廢物之間有聯系。
趙宏冷哼一聲,道:“你的所有言論我都聽到了,你說張先生給你演戲?”
“呵呵,你也不掂量掂量你是什么身份,演戲給你看?你配嗎?”
“告訴你,除了這些禮物,那鉆石金卡也是我送的,張先生是我最好的朋友,我甚至愿意將我的股份全部給張先生,而你卻敢三番兩次對張先生不敬,你這尊佛太大了,我們集團容不下你,明天自己去財務領工資,你被開除了。”
紀墨渾身僵硬,面色唰的一下蒼白,他再也坐不住了,急忙道:“趙總,我,我錯了,都是我一時糊涂,您不要開除我啊。”
趙宏卻直接無視,他先前就一直在包廂外面,其實是想聽張狂的態度,然后按照張狂的態度做事,可沒想到,卻聽到紀墨的一番言語,所以他才忍不住站出來的。
接著,他急忙來到張狂面前,卑躬屈膝,道:“張先生,您和蘇婉兒小姐來到我的飯店,我還讓您們受到這些待遇,是我的不對,請您收下禮物,讓我表達歉意。”
張狂為小小擦拭油漬的小嘴,看了一眼趙宏,回答:“多謝趙總的好意,手鐲和包我收下,手表和股份,拿回去,你不拿,那就燒了。”
“是!”趙宏便立刻看向小七,“把股份和手表燒了,這是張先生收下了禮物,怎么處理我們聽張先生的。”
于是,小七立刻將股份和手表一起燒了,那是燒的他肉痛啊。
雖然股份沒簽字沒生效,可一簽字就生效了啊。
而那手表,被火燒了是能修的,可現在沒人敢去撿。
驀然間,諸人大腦如驚雷一般炸響,實在是太吃驚了。
都覺得張狂是個狠人啊!
紀墨燒兩百塊錢,張狂卻燒了價值幾個億的股份和價值幾百萬的手表。
更關鍵的是,紀墨燒錢,太刻意的裝逼了。
而張狂,從始至終都仿佛在做一件毫不起眼的小事,這種穩如泰山的氣勢,兩者之間簡直是不能相比的。
唐梓瀅多看了一眼張狂,對張狂更感興趣了。
而此時,紀墨知道,祈求趙宏沒用,便立刻推開椅子,急忙來到張狂跟前,他咬了咬牙,也不要尊嚴了,直接下跪。
“張,張狂,對不起,是我不自量力,是我認不清楚自己的位置,沒多少本事還高傲自大,在振興集團的工作,是我的心血,我奮斗了這么多年,付出了很多才到這個位置上,求求你,放我一馬,以后我再也不敢染指婉兒了……”
求饒的話還沒說完,紀墨便后悔了。
只見張狂抬腿就是一腳,正中紀墨的胸口,讓紀墨身體順勢飛出去四米遠,撞的那椅子倒了一排,而紀墨也頓時捂著胸口,感覺有一口氣差點要提不上來,嚇的紀墨額頭冒汗。
張狂神情冷酷,氣勢凌然,輕吐一句話,差點沒嚇的紀墨尿褲子。
“婉兒不是你能叫的,再管不住你的嘴,舌頭給你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