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什么大事,就是今晚本座想為冥惑辦個慶功宴,你覺得如何”
聽到這話,花向晚沉默了一會兒,片刻后,她低聲道“溫宮主剛去,為冥惑慶功,不知魔主,是打算慶什么功”
“西境又多了一位渡劫修士,還能越級殺了前輩,不值得慶賀嗎”
碧血神君笑起來“秦宮主都答應了呢。”
這話出來,花向晚便明白了碧血神君的意思,特意問了秦風烈,那必然是事關清樂宮。
“既然這樣,”花向晚語氣中帶了幾分笑,“屬下謹遵魔主安排。”
“好,那就這么定下。”
“是。”
“還有,”碧血神君似乎突然想起什么,溫柔語氣中帶了幾分警告,“阿晚,若下次再讓我等,我便不高興了。”
“我脾氣不好,”他提醒她,“你知道的。”
花向晚沉默下來,過了片刻后,她應聲“知道了,不會有下次。”“乖。”
說完,魔主切斷了傳音。
花向晚握著玉牌,轉過頭來,看著謝長寂平靜注視著她胸口疤痕,一言不發。
她想了想,嘆了口氣,伸手抱住他“唉,我就知道,這事兒沒完。”
說著,她低頭親了親他,從床上起身“趕緊吧,今晚還有宮宴,準備準備。”
謝長寂不說話,他似乎在想著什么。
花向晚有些奇怪,回頭看他“你怎么不說話”
“碧血神君,”他坐在床上,突兀出聲,“是不是從來不以本體示人”
這話把花向晚問得一愣,緩了片刻,她才明白他在說什么,點了點頭“是,他擅長西境各宗術法,你所看到的,都是傀儡或者是符紙做出的分身。”
“他本人在哪里”
謝長寂目光落在她胸口疤痕上,認真思索著。
花向晚察覺他的目光,抬手將衣服拉上,雖然有些奇怪,但還是搖了搖頭,如實“不知道,普通人也見不到。”
謝長寂不再問話,花向晚突然緊張起來“你打算做什么你不是打算殺了他吧”
“殺不了。”
謝長寂冷靜開口“他很強。”
花向晚舒了口氣,知道謝長寂還算有數,心里就放心了。
隨后就看他從床起身,披了件單衫,走進凈室。
等他進去之后,花向晚突然意識到一個問題
他怎么知道碧血神君很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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