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志恒笑嘻嘻的將一個包裝精美的盒子放到衛良弼的面前說:“師兄你打開看一看。”
衛良弼伸手接過包裝盒,又疑惑的看了看寧志恒,不知他搞什么玄虛。打開之后發現是一塊亮燦燦的浪琴男士表。
衛良弼眼睛一亮,男人都喜歡手表,現在佩戴手表就像后世里駕駛的汽車座駕一樣。就代表著身份和檔次,都是以能夠隨身佩戴一塊名表為榮。
“這是特意買來送給師兄的,怎么樣,還喜歡吧!”
衛良弼一聽很高興,相比之下自己手腕上的那塊機械表真是不值一提,心中自然非常喜歡。
他愛惜的輕輕撫摸手中的名表,嘴里還是問道:“這表可是很貴的啊!你那點薪水連表鏈都買不起。禮下于人,必有所求,你是有事情找我吧,咱們師兄弟,還用這么客氣。”
寧志恒抬手晃了晃自己手腕上的浪琴表,故作不屑的說道:“也不是很貴,不用太當回事。我給自己也買了一塊,給老師一塊,剩下這塊就送給師兄你了。”
衛良弼這才注意到寧志恒手腕上也帶著一塊相同款式的浪琴表。一次買了三塊,這說明自己師弟可還真是身家不菲,老師倒是給自己提過,寧志恒家里是在杭州做生意的,沒想到這一出手還真是闊綽。
聽寧志恒這么說,衛良弼當下也不再推辭,他是真心喜歡這塊好表。趕緊換下手腕上的舊表,美滋滋的端詳著,感覺這檔次一下就上升起來。
寧志恒看著他這么喜歡,知道這次送的禮物是對了他的心思。
他笑著說:“師兄,還真有事找你,這次多給我幾天假期,我想著回杭城老家一趟,算著都有一年沒回去了,真是太想家了。”
衛良弼哈哈一笑說道:“我當是什么大事呢!小事一樁,你什么時候去給我打聲招呼,休多長時間自己掌握。”
這事對衛良弼來說確實是小事一樁,寧志恒也知道不會有什么問題。他送名表只是為了拉近二人的關系,倒不是為了請假回家。
“師兄,前天抓回來的那個付誠怎么樣了?審出什么結果沒有!”寧志恒突然又想起來被抓來的付誠,已經兩天時間,應該有個結果出來了。
這個付誠是他親手抓獲的第一個目標,他當然想知道后續的情況,如果能有收獲,多挖出幾個日本間諜也算是為國家貢獻了一點力量。
衛良弼搖了搖頭,有些無奈的說道:“毫無進展啊!這個付誠一直裝死,他本來身上就有傷,從醫院取了彈頭包扎完,就帶回刑訊課審訊,拷打了兩天了,就是不開口。現在不敢再打了,怕再打就死了。”
寧志恒有些著急了,情報是有時間效應的,如果短時間沒有突破,付誠的上下線聯系不到他,就會有警覺,肯定會采取措施脫鉤,到時候花大力氣抓獲的付誠就會一錢不值,那這條好不容易找到的線索白費了,還有那幾個行動隊員的犧牲就變得毫無價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