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不好糊弄啊。
從來就只聽說過那些文學作品里oga飽受發情期摧殘的可憐模樣,現在輪到她自己親身經歷了。
陸寧雙只想說,比描寫中還可怕。
aha的發情期,或者正確的學名應該叫做應情期,本身是被oga的信息素所帶動,可以說,oga的發情期才是觸發她們這種狀態的開關。
那個時候出現在同個范圍里的oga必然比aha還要難耐,于是兩只困獸湊在一起,ta們可以自然而然的標記、結合。
但現在霍云熠通過系統施加在她身上的這種狀態,雖然本身也是oga信息素催化,可這股氣息就只有她一個人能聞到,等于說她可能是第一例憑自身進入發情期的aha。
對面秦語姝看著不受絲毫影響,狀態完全是清醒且理智的。
陸寧雙的身體里好像又巖漿在炙烤,又有海浪海嘯在另一邊席卷而過。
身子里冷熱交織碰撞,那情況可想而知,足夠能將人撕裂
“能”
aha可憐地抬起頭,肌膚乃至是眼圈周圍都已泛起了紅意。
她懇求道“能幫我拿一下抑制劑嗎”
陸寧雙一向很清楚自己的定位。
秦語姝之所以會跟她結婚,無非是圖她年輕干凈,圖她單純好騙,還圖她是個aha。
對秦總而言,陸寧雙也好,陸小姐也罷,甚至是新的“又又”,本質都不過是一個好用趁手的工具。
工具變成了人,那也不過是工具人。
在秦語姝每回需要的時候,她都務必要出現且滿足對方的一應需求,這是她在享受了如此多好處后,理應做到的事情。
反之,需求方若換成了她
沒必要。
從秦語姝其實就是秦總的身份曝光那刻起,她們的身份便從來都不是平等的。
唯獨唯獨在oga美人發情期求助、秦總演技稀爛的那個不知名的夜,或許有那么一刻,兩人曾難能可貴地處于同一個水平面過。
但那也僅是對陸寧雙而言,秦語姝從頭到尾地,或許便是什么都知道。
再說這些也都是矯情了。
最重要是aha本身又沒有那個功能,這種事情誰又能想到呢。
秦語姝沒有轉身就走,反是選擇同陷入詭異“發情期”的oga在一起。
對oga而言,aha這種生來仿佛便是要征服她們的生物,天然便帶有一
種危險。
尤其是在深陷情潮期時。
這時候aha身上屬于“人”的概念已經很稀薄了,僅僅是一頭最最原始的“野獸”,只知曉逮著面前的oga,一味完成標記和繁衍的本能。
這還是相對較好的結果。
若這個最基本的需求得不到滿足,便會陷入狂躁期,那才是真正的危險。
秦語姝既沒有直接離開,或是叫作為beta的南宮管家上來送上aha此刻正夢寐以求的抑制劑。
她只這么看著陸寧雙
不知道是否是,這位aha本身的經歷有點不同尋常,她年少時的夢想竟是想分化成一個oga,是以,哪怕在這種時刻,陸寧雙的忍耐力都是異常得好。
都到這種時候了,在她身上仍沒有出現任何逾越的舉動。
和過往的每一次一樣。
甚至是學生時期學到的那點基礎生理知識完全都派上了用場,唯恐傷到人,眼下陸又又早已不是站在她面前的姿勢,而是一路后退,一直把自己縮到了秦語姝大床邊的角落里。
四肢身軀蜷成一團,雙手抱住雙腿膝蓋,腦袋也低下去,深深埋在膝蓋和大腿中間。
身子微微地顫。
漸變色的魚尾裙還未換下,拖拽了一地,好像剛剛離開海水來到陸地的人魚公主,尚不適應用雙腿行走。
更不適應每次行走時那腳尖宛若踩在刀刃之上的痛楚感。
瞧著實在可憐,又脆弱易碎得迷人。
在陸寧雙身上,先前就從未出現過這種情況,那這次又怎會突然如此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