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聽他們兩個吵架聽得津津有味的江梨月:?
怎么又扯到我身上來了,要不你們兩個先打一架再說。
她的話都寫在臉上,沈執宴哪能看不出來,一瞬間就被氣笑了。
“月月,你一點都不乖。”沈執宴往前走了兩步,這時候他距離江梨月也很近了。
周身的氣勢都沉沉壓迫到她的身上,周圍的空氣都仿佛陷入凝滯。
他抬手撫上江梨月的側臉,讓她的下巴微微抬起:“是他親的你,對嗎?”
江梨月無辜搖頭:“老公,你在說什么,我不知道。”
紀遠卻不知道是不是聽到“親”這個字眼,眼睛亮了一瞬,然后湊上去就宣示主權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我親的。”他得意又篤定地說道。
沈執宴盯著她臉上被親到的地方,快要把那處的皮膚灼燒。
【啊啊啊小狗干得漂亮】
【好爽好爽好爽,兩個男人為了月月吃醋,我老婆就是這么有魅力】
【你們別吵了,月月女王有一個老公和一只小狗不是很正常嗎】
【要打出去打,最好打得兩敗俱傷,月月就歸我了】
江梨月被親之后,無語望天,她現在說,和他們兩個都沒有關系,還來得及嗎?
顯然,紀遠的挑釁最后挑斷了沈執宴繃緊的那根弦。
下一刻,他身上的黑氣傾瀉而出,直直朝紀遠攻擊去。
紀遠反應倒是很快,但可惜他只能抵擋沈執宴的攻擊,江梨月的腰卻被一根黑氣化成實質的觸手給攬住腰,拉到了另外一邊。
她還沒有反應過來,就被黑漆漆的觸手給綁到天上去了。
“月月!”紀遠死死盯著江梨月的方向,也主動像沈執宴攻擊去。
他們兩個的力量出自同源,都是黑色霧氣,但顯然沈執宴勝過太多。
他是本體,紀遠還是他隨意創造的,連力量都來自他,怎么可能打得過。
可紀遠卻好像不知疲憊似的,奮力想要往江梨月的方向跑去。
卻被沈執宴的黑色霧氣吞噬,只露出那張蒼白的臉,和沒有任何神采的眸子。
紀遠不斷掙扎,卻根本掙不開束縛,只能委屈地看向江梨月的方向,重復她的名字。
【嗚嗚嗚不要欺負我們純情小狗】
【我好像終于get到了小狗的魅力,小狗只想要主人qaq】
【我慕強批,沈執宴好變態好帥,就喜歡這種對情敵毫不留情的死瘋批】
【都是一個人,意思是不是紀遠也是沈執宴?】
【但是我看著紀遠不像是有神智的樣子啊,其實他只是分了boss的部分能力,只有本能吧?】
【某種意義上來說紀遠就是沈執宴,boss這是瘋批到自己都能殺的水平啊】
“一具失敗的試驗品,連最基本的神智都未曾擁有,只有本能,憑什么碰她?”沈執宴輕嗤了一聲,語氣里帶著輕蔑。
他將江梨月拉進,輕輕撫摸上江梨月的臉:“沒有神智只有本能的軀殼,都能愛上月月……”
“寶寶,你的魅力可真大。”沈執宴似笑非笑地看著她,似乎在和平時一樣說著調侃的情話。
只是那雙撫摸她側臉的手,力度輕得讓她毛骨悚然。</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