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顏地命令嚴修“你把在恭凌王府特別是二王爺叛亂的證據拿出來”
等不急嚴修說話,就去問恭凌止。
“嚴修,凌止你可認識”皇上恭凌敬目光犀利,直射泰然自若的恭凌止,像以為恭凌止不認識他,特別強調、特別介紹。
恭凌止淡淡回道“當然認識,他是我選的親隨。”
“既然是你選的親隨,你知道他是我安排的線人么”
“知道。”
“知道還能不動聲色留于身邊”
“我恭凌止行事光明磊落,不怕被人監視,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留在身邊又何妨”
嚴修望著恭凌止,對于他的出詞倍感震撼,小心翼翼做的事被人早就看通透,自以為是做的天衣無縫,還是被人發現,就像衣服被扒光,在光天化日之下走的羞恥感。
轉念一想,也只有恭凌止知曉,巴郡應該不知道吧,不然,相處的這些日子,那真的像一個小丑自欺欺人。
不過,皇命在身,也就無所謂被人看穿與否了。
“你這話說的,怎叫監視朕說過了,是派去暗地里保護你,為恭凌王府助一臂之力的能將。”恭凌敬冠冕堂皇、大言不慚地說道。
對亦對,錯亦是對。有誰能駁斥皇上的言論,皇上就是法,至尊無上的法。
恭凌止深知其道,不再辯駁。
“嚴修,譚相國說二王爺在暗查朕身世,對朕的身世持有懷疑,你在恭凌王府這么久了,可有證據。”恭凌敬接著發問。看似不疼不癢,實則上處處隱藏話機,引人入坑。
“皇上,小人在恭凌王府倒沒有什么發現。”嚴修拱手道,隨后瞟了一眼恭凌止,繼續說道“但在藍側妃娘家那里,了解到王爺一直在查。”
“哦有這等事說說看,到底是怎么回事。”皇上恭凌敬故作不知情。
“在小人進皇宮之前,從藍側妃娘莫喜那里搜到一樣東西,是莫喜和前紅太妃婢女私通一事準備陷害皇上,有當初紅太妃宮里的畫像作證。”
“這能說明什么”恭凌敬問。
“小人曾隨王爺在郊外馴馬后到莫喜家門前住宿一晚,無意中看到莫喜在和一打扮樸素青澀布衫的婦人說話。
后經了解據說是紅太妃身邊婢女,拿出皇上小時候練字本交與莫喜。經與皇上確認,確實是皇上寫的字。”嚴修頭頭是道。
“這又能說明什么呢”恭凌繼續追問,誘導他說下去。
“小人聽見她們在說,王爺在查皇上身世。”嚴修回道,樣子與剛走進來胸有底氣的模樣判若兩人,明明是準備不充分。
“說的經不起推敲,還是由我來說吧。”恭凌止自告奮勇主動接過話來。“皇上要想知道的,甚至不想知道的,由我親自回答。”洋洋盈耳、擲地有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