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請講!”古牧殿主一臉恭敬。
停頓了一下,“公子”正想詢問,就聽到一個著急的腳步聲傳了進來,緊接著吳熙出現在視野:“老師!”
“怎么了?”
見學生打斷“公子”的問話,怕他生氣,古牧殿主臉色一沉。
“外面有個人自稱是你的叔叔,非要進來……”
吳熙忙道。
“我叔叔?”
古牧丈二和尚摸不清頭腦:“我什么時候有個叔叔?”
他父親是家中獨子,啥時候冒出來個叔叔?
“可……他手中有你的令牌。”
吳熙急忙將孫強給的令牌遞了過來。
看到令牌,古牧臉色一正:“難道是師叔祖派來的?”
這個令牌他只給了一個人,就是那位神秘的“師叔祖”。
雖然年紀不大,卻有著鬼神莫測的手段,他之所以能在短短二十來天,就快要突破至尊巔峰,正因為曾經得到了這位前輩的指點。
出手解決了身上的隱患,幫忙馴服熔巖獸,讓他為妻子報仇,再次有了時間和希望。
說實話,對于這位神秘長輩,感激之情不弱于眼前的老師。
“什么師叔祖?”
一側的金從海聽到他自語的話,忍不住看過來。
“這件事我剛好想向老師稟告……”
古牧殿主連忙來到跟前:“不知……老師可否有一個看起來年紀不大的師叔?”
既然是他的師叔祖,自然也就是這位的師叔。
“師叔?”
金從海一頭霧水:“年紀不大?叫什么名字?”
“叫白蟾……不過,這應該是化名,具體叫什么名字,我也不清楚!”
古牧道。
白蟾這個名字,后來讓廖勛查過,只是天武王城的一個普通醫師,應該是師叔祖怕人知道,借用了身份,而他的真實姓名,并不知曉。
“他人在哪?”
見他說的含糊不清,金從海接著問道。
每個修煉者,一生都有不少老師,不過大部分都是半師之誼,真正授業,帶有大恩的,通常只有一位。
他的老師,多年前就已經故去,沒聽說還有什么小師弟之類的,這個突然冒出來的師叔是啥意思?
“從紅蓮山脈分別后,就再沒見過,不過,我給了他一枚令牌,現在有人拿著過來,應該是他的子侄、或者學生!”古牧接著道。
對方既然稱呼自己叔叔,應該是這位師叔祖的晚輩。
“我的老師,金城雪先生,十三年前就已經故去了,從未向我說過師門傳承的事,我也不太清楚,不過,如果是我一脈,應該能夠認出來……”
眉頭皺起,金從海想要看看這個所謂的師叔,到底什么來路,遲疑了一下,看向“公子”。
“我去天武王國只是興之所至,晚去幾天也無妨,既然是你師門的事,自然要調查清楚,免得有人魚目混珠!”
“公子”知道他的意思,擺了擺手。
“多謝公子!”
見對方并未因為自己的事耽誤,而感到不高興,金從海眼睛一亮,轉身吩咐一句。
“讓他們進來吧,我正好看看,你說的這位師叔,到底是不是真的……”
“是!”
古牧點頭,對吳熙擺了擺。
青年走了出去,時間不長,兩個人影跟在后面走了進來。
當先一個,實力只有鼎力境,體型肥胖,雙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帶著淡淡的傲氣,正是孫強。
身后一個老者,則是一位至尊巔峰強者,氣息沉穩,目光如電。
魏余青長老。
三人走進來,吳熙還沒來得及介紹,孫強就眼睛一撇:“你們哪個是古牧?”
見這家伙,沒有任何禮數,直呼殿主其名,舉止帶著傲慢,吳熙等人臉色不太好看。
“在下就是!”
古牧也眉頭一皺,抱拳道。
“令牌想必見到了,我們家老爺,讓你去軒轅王城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