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錢樹突然掙扎起來。因為嘴巴被堵上了,“嗚嗚”地吼著。
“嗯,這說明我判斷沒問題!”說著在身邊軍士的攙扶下上了馬,“阿巫,回去,你能不能做個一樣的巨弩出來。”
阿巫:“呃,剛才讓做過匠人的兄弟看了,沒啥大問題。”
“好,弓弦割斷,咱們走!”
“是。”
很快,徵軍便向西去了。
……
埡口。
“將軍,這……他們好像向西去了!”
張立虎:“不好,現在咱們的人都已經調到這里了,那邊……快上馬,去追!”
沒多久,一個軍士來報告,“可是將軍,咱們的巨弩,底下的翹頭板沒了,拉不動了……”
“別管它了,快走,去截住他們。”
……
初月已生,落霞于西。
兩軍相遇。
景吉立于軍前,盯著馬上的飛將軍。
飛將軍:“想必閣下就是景吉大將軍。貴軍先是布了疑陣,又先知先覺出現在此。佩服!不過,您恐怕也知道,我們既然甩開了你們的騎兵,要走,你還是攔不住的。”
“說得沒錯!”景吉幾乎沒做考慮,大大方方地承認,“確實,貴軍抱頭鼠竄,我們一點辦法也沒有。”
“大家心里都清楚,所以,也不必耽誤太多時間了。我們各讓一步,在我手里,有貴軍的副將,好像是姓錢,還有這個小伙子。”一邊說著,錢樹和丁儒被推搡在前面,“所以,接下來的搏殺,還是免了吧!”
此時,商紬走到景吉身邊,道:“將軍三思呀,此時放虎歸山,他日必是大患啊。”
景吉呼出一口氣,“嗯,不過。咱們基本都是兵卒,對方一心要避戰的話,在這個地方,我們還真是留不下他們。”
商紬:“可我們兵力數倍于他們,怎會……”
“殿下息怒,話雖如此。可我們倉促趕到這里,不憑借戰陣,確實……就算開打,也是徒勞無益。”景吉神色平淡,接著說到:“他們其實很早就可以避開我們的,之所以敢靠得這么近,分明是有恃無恐啊!”
“那就殺殺他的威風!”
不等商紬有所動作,景吉就令左右把商紬抬到后面了。“殿下,陣前兇險,您還是暫避為好!”
飛將軍:“我看吶,您麾下那個張姓的飯桶,早早斬了為好。一時半會兒,他還是到不了這里的。要是沒有別的交待,那本將,可就不奉陪了哦。”
“好,我答應,放你離去。”景吉追問到:“那何時,貴軍放人呢?”
“料想將軍也是重諾之人,我等現在便離去,人,現在給你何妨。”飛將軍笑道:“不過,閣下的陣法,造詣匪淺,若有時日,我一定再來拜會。”
景吉:“漫漫黃沙,將軍還是小心,莫要迷失在此,永無歸路才好。”
“這就不勞費心了。”飛將軍朝身后吼道:“咱們走!”
……
天幕漆黑,張立虎方才帶騎兵趕到。
未等他下馬,就被商紬命人直接射落馬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