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結果就是克沃特家族的末代家主,直到自殺,都沒有使用過七色花。
“既然不是不愿意,那就只能說明一件事,克沃特家族那時候已經掌握不了七色花了。
“但七色花就好好的放在克沃特集團的地下金庫里,克沃特家族并未失去它,
“這說明,有其他人控制著克沃特集團的人,在掌控七色花,而且這個人和克沃特家族關系頗深,能在不鬧出大動靜的情況下,從克沃特家族手中取走七色花。
“但在那之后,也沒有其他人拿著七色花許過愿望,如果有一個沒有接受過詛咒的外人,新獲得了這種許愿的超凡物品,他恐怕很難控制住自己的嘗試的欲望,
何奧靠著窗戶,笑道,“除非,掌握七色花的這個人,對七色花很了解,甚至可能已經用七色花許過愿望了。”
“而當時滿足這一切條件的,既了解克沃特家族,又了解克沃特集團,又能輕易的從家族手里取出七色花,并掌控在自己手中,”迪曼緩緩接過了何奧的話語,微微笑道,“只有當時已經‘去世’的我。”
“當時克沃特集團宣稱你死了,”何奧看著迪曼,“但是誰又能證明,你真的死了呢?尤其是在超凡世界。”
“就像你的重傷瀕死,也未必是真的重傷瀕死一樣?”迪曼注視著何奧,笑道,“你用當年我用過的招數,來對付我?”
“我可沒撒謊,”何奧搖搖頭,笑道,“我是真的瀕死了,畢竟你可是親自檢查過的,如果我不是真的重傷瀕死,你又如何肯今天來這里呢?”
“是七色花,對吧?”迪曼微笑著看著何奧,“你的傷勢,正常情況下,天使以下的藥物治不了,治療天使的藥物又勁太大,很容易把你治死了,只有七色花能完美的讓你身體復原到原本的狀態。”
他長嘆一聲,“可惜了,我判斷你絕對醒不過來,而你身邊人又根本沒有七色花的認知,沒辦法利用不自帶能力信息的七色花,沒想到你居然還是醒了過來。”
他掃了一眼何奧,“不過我還有一件事挺好奇的,你究竟把七色花藏在哪里?又是從哪里獲得的七色花使用方法的?”
何奧不置可否,并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微笑著問道,“我和科林決戰的時候,你也在現場吧?”
“是啊,我本來想出手直接奪回七色花的。”迪曼輕嘆一聲。
“但是你忌憚我身后的天使力量,怕被我拖延住,露出馬腳,導致整個計劃泡湯?”何奧接下了他的話。
“是啊,”迪曼長舒了一口氣,身體都順著這口氣微微挺直,他拍手笑道,“我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感覺了,這種直來直去的博弈,可比和那些老東西玩什么政治有趣多了。”
他注視著何奧,“你真不愿意做我的副局長?等這件事完全平息,我甚至可以作保,推薦你當情報局局長,以你的能力,也足夠勝任了。”
他微微笑道,“哪怕你不想做我這個情報局長,想做總統,我也能引薦你去見那些能讓你做總統的人。”
“抱歉,我對做提線木偶沒有什么興趣。”何奧聳聳肩。
“那真是可惜了,總統可不是什么提線木偶,”迪曼看了一眼空空的病床,“你可不知道,這位老先生,給我們造成了多大的麻煩。”
他又看向何奧,再次笑道,“我覺得你可以認真考慮一下,你已經用七色花許了愿,而七色花的愿望,都是要償還的,你如果愿意追隨我,我可以幫你規避這筆‘債務’。”
“我身上背的東西太多了,多一份少一份,其實也沒有那么重要,不是么?”何奧看著他,繼續笑道。
“看來你是不愿意合作了,”迪曼搖搖頭,長嘆一口氣,“你知道嗎,我覺得你對我有所誤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