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恪差一點就要破功,忍了又忍,這才憋住了笑容。顯然,瓦特也不是外表看起來那么忠厚老實,這個家伙隱藏得比自己還要深!
收回視線,瓦特就再次看向了陸恪,用肩膀撞了撞表示打招呼,結果陸恪又一次夸張地連連后退,惹得瓦特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上帝,這樣下去,還能不能在一起好好玩耍了?”那暴跳如雷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著實是太好玩了。
陸恪終于卸下了惡作劇面具,在旁邊的椅子安坐了下來,露出了輕松的笑容,“分區賽結束之后就沒有聽到你的消息了,怎么樣?最近一切還好嗎?”
“不錯。”瓦特在陸恪的正對面坐了下來,那壯碩的身軀就好像綠巨人一般,畫面沖擊感十足,還好他們此時在頭等艙休息室,否則就將要引起普通民眾的關注了,“訓練,訓練,還是訓練,沒有什么特別的。”
“果然,一如所料。你真是一個一點都不懂得享受生活的家伙。”陸恪毫不留情地吐槽到。
瓦特卻一臉淡定,“說話的人到底是誰來著?”彼此彼此,兩個人都是訓練狂魔,基本就是五十步笑百步的水準,“更何況,對于新秀賽季的表現,我不滿意,聯盟的對抗強度比想象中還要更加兇猛,我需要持續提升水平才行。”
說話之間,視線就落在了陸恪身上,瓦特無比認真地說道,“否則,下一次和你交鋒的時候,我就要跟不上速度了,那怎么擒殺你呢?”那平淡的話語卻透露出一股森森冷意,讓陸恪脊梁骨爬上了一片雞皮疙瘩。
“不,還是不用了。”陸恪敬謝不敏,真心實意地展開了勸說,“我覺得,我還是非常容易擒殺的,你看,烏鴉隊就足足擒殺了我九次,簡直就是噩夢。所以,你還是不要以這個為目標了,我覺得現在就挺好了,你看,你的肌肉都已經和浩克差不多了。”
瓦特卻搖了搖頭,開始認真回憶起來,“顯然不是,對陣紐約巨人的國聯決賽,最后時刻你擺脫了三次擒抱,完成了萬福瑪麗;對陣新奧爾良圣徒的分區賽,一個假裝跑動的轉移視線,你完成了一個二十五碼跑球達陣,等等,還是二十八碼來著?”
瓦特居然真的開始羅列證據起來,以實錘來證明陸恪不是一個容易擒殺的對象。
那一板一眼的模樣,陸恪絕對不會懷疑瓦特的記憶力,“咳咳”,清了清嗓子,強制性地打斷瓦特的盤點清算,硬邦邦地轉移了話題,“賽季都已經結束了,我們就不要停留在過去了,對吧?現在可以好好展望一下未來,還有現在,徹底地狂歡一下!你覺得呢?”
“嗯,我也是這樣認為的。”瓦特鄭重其事地點點頭,表示了贊同,“休賽期呢?你準備在哪里訓練?”
“……”
很好,轉移了話題之后,就開始交談休賽期的訓練了,果然是瓦特。
不過,陸恪并不介意,因為他對于休賽期也是摩拳擦掌、躍躍欲試。職業生涯第一個完整的賽季結束之后,陸恪更加清晰地意識到了自己的短板和不足,接下來的休賽期將至關重要,他必須好好地規劃訓練,為第二個賽季做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