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帝,**,**,我要喘不過氣來了,**,松手!”陸恪就猶如溺水之人一般,翻了一個大大的白眼,做出了一幅即將缺氧而亡的表情,同時還不斷拍打著瓦特的手臂,那栩栩如生的表演,讓站在旁邊的其他人都流露出了驚嚇的表情。
瓦特一臉無奈地苦笑起來,其實他根本就沒有用力,不過是一個熱情的擁抱而已,重重地拍打了陸恪的后背兩下;只不過,他的體型塊頭比較壯碩,站在陸恪面前,身型對比格外突出,稍稍用力一下,就制造出了“美女與野獸”的錯覺——
等等,類比的例子似乎用錯了,怎么感覺怪怪的?
“**!”陸恪依舊在苦苦掙扎著,似乎已經就要支撐不住了,瓦特抬起頭來,試圖辯解一番,但他本來就不是一個擅長言辭的,慌忙之中,也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最后只能松開了懷抱,尷尬地撓了撓頭,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陸恪重新站直身體之后,瞬間就恢復了常態,仿佛剛才所有的事情都不曾發生過一般,那淡定而從容的模樣,與戲劇性的混亂形成了鮮明對比,落差著實太大,幾乎已經達到了變臉水準,周圍一圈的氣氛瞬間就翻天覆地了。
注意到周圍錯愕和驚恐的視線,陸恪還一本正經地環顧了一圈,眨了眨眼睛,滿臉無辜的表情,“怎么了,有什么不對勁嗎?”
“草!”
旁邊其他幾個來自休斯頓德州人的小伙伴們簡直目瞪口呆,剛才還在旁觀熱鬧,現在才意識到自己居然被涮了,一個個紛紛開始摔手中的物品,立刻進入暴走模式,集體懵逼。
瓦特瞠目結舌地看著陸恪,瞪圓了眼睛,暗暗開始磨牙,怒火中燒,一字一頓地喊到,“斑比!”
“怎么了?”陸恪轉過頭來,一臉認真的表情,似乎根本不理解瓦特呼喚自己的原因,也不理解周圍如此喧鬧的原因,投來了詢問的視線,那誠心求問的表情,頓時讓瓦特的所有怒火一瀉千里,荒謬到了極致之后,開始變得搞笑起來。
瓦特張了張嘴,只是啞口無言,最后無力地耷拉下了肩膀,朝著陸恪豎起了大拇指。
站在旁邊的洛根則是一臉淡定,走了過來,拍了拍瓦特的肩膀,流露出了感同身受的表情,表示了沉痛的哀悼,語重心長地說道,“伙計,現在再認識到斑比的真面目了吧?惡魔,他就是一個惡魔,小鹿斑比什么的,完全就是一個假象。小心。不要被他賣了,然后還在旁邊數鈔票。”
說完,洛根就唉聲嘆息地連連搖頭,雙手背在身后,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樣,漸行漸遠。
馬庫斯一個箭步沖了過來,狠狠地沖撞了洛根一下,剎那間,那寧靜致遠的模樣就徹底破碎,揮舞著拳頭開始和馬庫斯追打起來,看起來就像是幼兒園的小朋友。
瓦特意味深長地說道,“他一定吃了非常多苦頭,所以感悟才如此深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