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哈利抬起了下頜,眼神里閃爍著挑釁的光芒,盡管沒有多說什么,但卻釋放出了一種清晰的信號:
你敢點名我嗎?你敢接受我的提問嗎?你敢迎接我的挑戰嗎?
雖然激將法老套,但常常都能夠見效,除非……遇到了不按常理出牌的陸恪,陸恪朝著哈利投去了視線,毫不避諱地正面相撞,堂堂正正地迎向了哈利的挑釁和挑戰,但嘴巴里說出來的卻是另外一個名字,“布萊恩-威斯特布魯克。”
這是“舊金山紀事報”的記者兼評論員,簡單來說,和杰伊-福克斯一樣,依舊是主場記者。
現場記者立刻就發出了抱怨聲,甚至還有人直接揚聲吐槽到,“斑比,你變膽小了。”
陸恪卻沒有理會,他的視線始終停留在了哈利身上,毫不退縮地注視著哈利,然后就可以清晰地看到哈利的表情微微僵硬了片刻,下頜曲線明顯地僵硬起來,看起來似乎正在咬牙切齒——就這樣輕松地被陸恪擺了一道,臉色著實沒有辦法明亮起來。
“斑比,我們都知道,你和**-瓦特是好朋友,而上賽季你們分別是聯盟最佳進攻球員和聯盟最佳防守球員,這場比賽也是你們之間的首次正式交鋒,吸引了許多注意力,那么,你感覺如何呢?”
果然是主場記者,提問方式和提問內容都無比溫和。雖然這是所有記者都好奇的問題,也是新聞發布會之上繞不過去的焦點;但布萊恩的提問方式卻留給了陸恪太多發揮余地,沒有任何尖銳的攻擊性可言。
陸恪的視線從哈利身上移開,再次看向了記者們,微笑地回答到,“我只是慶幸著,我以勝利者的姿態站在這里接受提問,我沒有辦法保證,如果我現在站在**的位置,還能否認真回答問題,那么現場氣氛就是另外的模樣了。”
又是打趣又是調侃,顯然陸恪沒有準備讓瓦特太過舒服——即使隔著新聞發布會大廳,陸恪也暗暗地擺了瓦特一道,從如此小小細節就可以看得出來,陸恪和瓦特的確是交情過人;因為只有真正的至交好友才能夠開這樣的玩笑,也依舊不會傷害彼此的和氣,否則的話,稍稍不注意就要開始打嘴仗了。
陸恪又接著說道,“無疑,**是現在整個聯盟最為頂尖的防守球員之一。我十分開心,本場比賽能夠得到和他同場競技的機會,因為這將是對我恢復狀況的嚴峻考驗,我必須全力以赴,才能夠贏得比賽,這激發出了我全部的斗志。”
“從比賽內容就可以看得出來,**的注意力保持到了全場比賽結束的最后一刻,他沒有留下太多的喘息空間,我全場都必須保持精神緊繃,才能夠搶占到些許優勢。盡管最終比分差距比較大,但場上情況卻充滿了無數可能,這是一場非常困難的比賽。幸運的是,我的左膝沒有拖后腿,我的表現也沒有連累球隊,我們取得了最后的勝利。”
言語之間,陸恪沒有掩飾自己對瓦特的佩服和尊敬,任何一位觀看了全場比賽的觀眾都明白陸恪的話語是沒有摻雜水分的。
緊接著下一個問題,陸恪依舊沒有點名哈利,而是另外一名記者,他詢問到,“那么下一次對陣**,你是否有信心取得勝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