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陸恪再次站在了球場上,堅定不移地率領主隊邁向本場比賽的勝利!全場球迷再次開始呼喚著陸恪的名字,讓我們真誠地祈禱,剛剛的沖撞不要對陸恪造成更多傷病的影響。”
江攸寧牢牢地閉上了眼睛,幾乎不敢再看下去,雖然陸恪已經沒事了,但她的情緒卻越發煎熬起來,腦海里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剛剛的沖撞,心臟幾乎就要停止跳動。
她不敢多想,也不能多想,只是牢牢地握住了陸正則的左手,越來越用力,把所有負面情緒全部都宣泄出去,這才重新睜開了眼睛,泛紅著眼眶,注視著球場之上的一舉一動。
“斑比!”
“斑比!”
“斑比!”
全場呼喚陸恪的聲響沙啞之中帶著一絲哭腔,那種微微顫抖的緊張和擔憂,在燭臺球場的蒼穹之上展露無遺。
陸恪可以感受到隊友們的眼神,那一個個沉甸甸的眼神透露出來的熱度和力量,不需要多余言語就足以,魯帕蒂的眼眶甚至有些發紅,有些委屈又有些自責,就好像一個做錯事的孩子般,局促不安地站在那兒。
這不是魯帕蒂的錯,競技賽場之上本來就需要面對這一切。
陸恪也沒有多說什么,只是堅定不移地投去了視線,朝著魯帕蒂點點頭,而后又朝著其他隊友們投去了視線,用眼神完成了溝通,然后就開始正式布置戰術——盡管剛剛出現了意外,整個進攻被打斷了超過三分鐘之久,但現在機會絕佳,陸恪怎么可能輕易錯過得分的良機呢?
陸恪持球推進了十五碼,再加上對方犯規被罰掉了十五碼,這也使得舊金山49人的進攻起始位置一下就進入了紅區,站在了八碼線之上,也就是一檔達陣。
一檔達陣,舊金山49人跑出了一個眼花繚亂的路線,但陸恪卻將橄欖球直接交給了馬庫斯,選擇地面進攻。
卡羅萊納黑豹的紅區防守還是壓得比較靠前,第一時間就打亂了進攻鋒線的開路,迫使馬庫斯只能繞道,繞了一個大圈的最后,還是被三名防守球員形成了包夾,被摁倒在了進攻起始線的后面,損失了一碼。
二檔達陣,陸恪以二乘以二陣型搭配手槍陣型,開球之后在口袋之中簡單地腳步調整了兩個小碎步,而后就當機立斷地將橄欖球朝著右側傳出了一個五碼的小斜線,整個移動和出手非常果斷,看不出傷病的影響。
這是一次提前布局好的戰術跑動。站在左翼的洛根和吉恩朝著中央地帶斜線推進;而站在右翼外側的博爾丁則以直線朝著端區底線推進——三個不同路線跑動把防守球員的力量全部集中在了端區中央端區右側后半區域。
陸恪卻選擇了快速出手找到了右翼前側的弗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