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看著瞬間激動到難以自己的塞勒克,陸恪的心情也有些錯雜。他走了上前,拍了拍塞勒克的頭盔,然后露出了一個笑容,鼓勵地說道,“這只是一個開始。”以后還會更好的。
塞勒克看著陸恪那雙明亮的眼睛,充滿了自信和堅定,他也就破涕為笑起來——又哭又笑的就好像一個神經病,他覺得自己的形象就要毀了。
“哈哈哈哈!”果然,其他隊友們集體哄笑起來,塞勒克想要原地死亡。
……
相較于舊金山49人的歡樂和喜慶,西雅圖海鷹的氣氛此時就如墜冰窖。
如果說第一次達陣就已經是沉重打擊了,但至少可以勉強找到借口——洛根是完成接球之后以持球跑動的方式形成突破的,轟爆軍團對于空中領域的制霸能力沒有完全發揮出來;而且,即使是轟爆軍團也不可能真正的“密不透風”,賽季場均失分15.5的確是聯盟最低,卻也不是完全不失分。
當然,如此借口十分憋足,幾乎等同自欺欺人,但還是給了防守組一個全面振作的機會,說明他們還有進步和提升的空間。
那么,第二次達陣就連那么爛的借口都找不到了。
防守前線的三人沖傳幾乎將陸恪逼到了死角;防守二線的全面覆蓋幾乎掐斷了陸恪的所有傳球線路,整個防守組已經把對方逼迫到了絕境,從戰術布局到執行過程都沒有出現偏差,卻還是被陸恪完成了傳球,以正面痛擊轟爆軍團的方式完成了達陣,這……這是恥辱!
客觀來說,現在舊金山49人的得分只有13分而已——附加分還沒有踢,依舊低于西雅圖海鷹的賽季平均失分,事情遠遠沒有達到世界末日的程度;但這是同區死敵!而且還是不死不休的舊金山49人,西雅圖海鷹怎么能夠忍受如此羞辱呢?
該死該死該死!
謝爾曼轉頭看向了另外一側的休息區,然后就看到集體哄笑的場面,怒火熊熊燃燒起來,他現在想要爆炸。
……
比賽重新開始了,大衛-阿肯斯率領著特勤組登場踢附加分;而陸恪則邀請了隊內按摩師盧卡斯-伯格前來為自己按摩手臂。
剛剛這一次傳球還是超出了陸恪現在的能力范圍:手臂傷勢不是大礙,對于短傳和中傳已經基本沒有影響了;但長傳的瞬間爆發還是對肩膀骨頭以及手臂肌肉造成了巨大負荷,控制力和爆發力都無法和去年巔峰狀態相提并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