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顆毒瘤,足以毀掉一個人的人生,同樣,也足以毀掉一個家庭和一個團隊的所有努力。華萊士就正在成為這顆毒瘤。那么,陸恪到底應該怎么辦呢?
華萊士無疑是一個聰明人——即使是小聰明也同樣是精打細算,選擇今晚,無疑是他經過計算的結果:
一方面,阿爾東剛剛立下了大功,以制造抄截的方式為球隊絕殺了比賽,在球隊內部贏得了無數支持;另一方面,外卡賽剛剛結束,此時球隊處于一個士氣上升的階段,卯足干勁朝著分區賽全速前進,他算準了陸恪為了球隊大局不敢輕舉妄動,就算事情不成,觸怒了陸恪,陸恪也必然只能偷偷摸摸地處理后續,盡可能避免造成更大傷害,否則就將影響球隊的季后賽前景。
只是,華萊士沒有預料到陸恪的強硬與激烈,幾乎是以硬碰硬的方式徹底撕破了臉皮,沒有留下任何回旋余地,讓他不得不落荒而逃;現在,華萊士對于陸恪的后續手腕與決策,也不敢拍著胸脯打包票了。
此時,陸恪越發想念威利斯了。
上賽季,客場擊敗新奧爾良圣徒之后,球隊內部意外爆發了激烈的沖突,最終就是陸恪和威利斯聯手阿肯斯、布魯克斯找到了解決辦法,重新讓球隊回到了正軌;如果沒有威利斯,陸恪一個人是絕對不可能做到的。
有些人有些事,他們的重要性遠遠不只是表面所看到的。
“咿呀……”
房間門再次被推開,沉浸在自己思緒之中的陸恪沒有能夠察覺到,但房間之外的喧鬧音樂節奏從門縫之間流淌了下來,打破了房間之內的相對安靜,這也讓陸恪條件反射地轉過頭,然后就看到了一個陌生女性的身影——
不是華萊士,也不是阿爾東,同樣也不是球隊里眼熟的任何一位球員家屬,而是一個完全陌生的女性!
陸恪滿頭都是問號: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位女性沒有刻意地放輕自己的腳步,而是落落大方地走了進來,順便抬起腳后跟輕輕一磕地把房間門待了起來,小小的一個動作透露出無限風情來,然后正面就迎向了陸恪的視線,她也沒有害羞和拘謹,嘴角帶著一抹淺淺的笑容,堂堂正正地朝著陸恪走了過來,自信而大方的神態透露出一股“我才是這個房間主人”的姿態。
此時陸恪才注意到,她的手里還端著兩杯香檳酒——難怪剛剛選擇了用腳后跟關門,最后她的腳步在陸恪面前停了下來,伸手將香檳酒遞了過去,微微歪著腦袋,一頭如同瀑布般的長發柔順地傾瀉下來,舉手投足都帶著狐貍般的狡黠,巧笑嫣兮地向陸恪發出了邀請,“怎么樣?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