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少卿瞄了上方一眼,嘴角又泛起了一點笑意:你們想要看我的實力,那我就讓你們看看也無妨。
趴在地上的某人直想求饒,只可惜,啞巴吃黃連,有苦不能言,心路更是欲哭無淚,見江少卿手上慢慢聚集火星,沖著江軍掙扎著:爹,救命呀!
誰知道江軍直接忽視,反而很欣慰的看著江少卿,江狐:“......”我一定不是親生的......
眾弟子看見江少卿能聚集靈力,就跟看見奇跡一樣,雖然他們從未接觸過江少卿,但是十一年前的事情大家都還是知道的。
一個無法修煉的廢物,可是被人暗地里嘲笑了許久,只是家主一直壓著,他們也不好更沒有興趣打探這個人究竟是什么人,身世也被家主壓著,還不準任何人去打攪。
本以為是一個被家族遺棄的弟子,家主還能給一席之地,已是極限了,可是今天看來,卻好像不是這樣的。
家主讓大公子江凱給這個廢物讓位,這豈不是說明,這個廢物江少卿在家主心里的地位比大公子還要高上許多?
更何況,這個人根本不是廢物,是一個能吊打擁有流云城小天才之名的人。
下面弟子心里百轉千回,萬千猜測,可是卻也不敢聲張,只是知道,這個早已經被江家淡忘的人,可能已經不再是當年那個被遺棄的小孩子了。
而臺上,可以說是十分慘烈現場。
整個比試臺都被大火包圍,火中無聲,卻能隱約看見里面的人影,江狐在比試臺上亂竄著,像是身上著火了似的,在臺上翻滾著,臺下也看不真切。
反倒是主位上可以看的一清二楚,二夫人說道:“少卿這孩子果然如他母親所說的一般,十五歲時可脫胎換骨。”感動道:“夫君,這些年我們總算等到了。”
江軍也感同深受的點點頭:“是啊,等到了,只可惜,我們也讓這個孩子的童年太苦了。”
從江少卿四歲起,不是被打就是在養傷中度過,從未有過一天開心快樂,他也不知道這么做對不對,但是他的責任不允許他心軟。
可誰知大夫人卻搖搖頭,道:“二妹,最近小狐貍是不是又偷奸耍滑了?怎么在少卿手下一招都走不了?”
江雪道:“娘,您可說對了,江狐最近總是偷懶。”
江穎兒笑笑說道:“五弟弟有小天才之名,總是對修煉有些傲慢,這讓江二哥教訓一下,也該讓他長長記性。”
二夫人看了眼比武臺上那狼狽的人,不著痕跡的點頭:“穎兒說的有理,只是少卿下手還是太輕了,這記性也長不牢固,那一會兒還是姐姐出手再教訓一下。”
一直坐在旁邊的江凱用喝茶來掩蓋自己的無語,三個女人一臺戲,更何況家里有四個,不過好在倒霉的不是他自己,而是那個總喜歡偷懶的弟弟。
又過了許久,臺上的單方面打斗依舊還在繼續。
江狐已經沒有力氣跑了,精疲力竭的癱倒在地,對江少卿做出求饒的動作。
此時江狐的頭發已經被燒了一半,衣服也燒掉殘缺不全,整個人烏漆麻黑,身上還有一股被燒焦了的味道。
江少卿微微一笑,道:“你讓我受了十一年的折磨,一夕之間讓你還清是不可能的,以后我們有時間再慢慢玩吧。”
打了一個響指,江狐就感覺堵在喉嚨里的東西憑空消失,立刻說到:“江二哥,你找錯人了,爹才是主謀,我只是個跑腿拉仇恨的!”
江少卿目光幽幽轉向主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