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我遇到兩個神奇的人,安歌和康歌。”
“易浩你說姓康?康、林、衛、殷以及韓國康氏、琴氏等都起源于此。”
“跟姓氏有什么關系?”
“易浩,我一直以為取自諧音一號,安陽是易經發源地,易,一定有特殊的含義。”
“小豪,你在說什么,快把我從意識世界救出去。”
“你出不去,我進不來,救不了你,你得自救,**我給你守著。”
“我的身體在你那里?你不要改我的基因。”
施豪能量耗盡消失,易浩猛地墜落草地。
“這是哪兒?”容與四處張望分辨不出身在何方。
“我怎么知道。”蒼耳有些不開心地盯著容與手里的珍珠和蠟燭。
“現在是什么時候?”容與追著問。
“你沒看見太陽剛出來啊!”蒼耳不耐煩地抖著自己的濕衣服。
“我的意思是,今天到底是今天,還是昨天?”容與腦子里懵懵的。
“什么鬼?”蒼耳嘟囔著。
“你不是說人間一天妖界一年嘛,我們在河底待了那么久,現在到底是什么時候。”容與有些繞口心里著急,說不清楚。
“那是騙她的,你也信。”蒼耳嘲笑著。
“騙她的?獨木橋也是?”容與也不停地抖著濕衣服。
“獨木橋應該是獨孤楊,但他去找師父并不是因為什么長生不老,只是求師父幫他躲避人類的殘害,好像有人發現那條獨木橋不怕風吹日曬,說是塊好料要拿去做什么用。”
“那你為什么騙她?”
“她是鮫人,本來就痛恨人類,如果再讓她知道獨孤楊有可能被人類殘害,你說我們有命活嗎?況且你還不是騙了她。”
“我是善意的假話,讓她心里好受些。”
“屁咧!還不是我騙術沒你高。”
“我這不是騙術,我只是把母親對子女的愛放到了獨孤楊身上而已。”
“哼,信你個大頭鬼,你又沒當父母。還說沒騙,好處全給你了。”
容與被氣鼓鼓的蒼耳噎得無話可說,把蠟燭和珍珠往蒼耳眼前一伸。
“給,你喜歡你拿著吧。我要這些也沒用。”
“你說的,別后悔,蠟燭給你,珍珠我要,這才公平。”
蒼耳瞬間喜上眉梢,拿著珍珠對著太陽看,墨色的珍珠散發出沉靜的柔光,像極了美人的瞳眸,就在這時候恰好一只翠綠色的蝴蝶映入眼簾,蒼耳一時興起急匆匆地追著蝴蝶跑。
“你干嘛去?等等我,你師父讓你跟著我,你快停下來。”
容與跟在后面踉踉蹌蹌地跑,一個不小心摔倒,膝蓋瞬間流下鮮紅的血,身上的灼痛讓容與在心里把蒼耳罵了個狗血噴頭。
“你還好嗎?”
容與一臉惱怒地抬頭。
易浩聽到陌生的聲音,思路被打斷,抬頭看見一位肌膚微豐,典雅清異的女子,一雙睫毛撲閃著,像蜻蜓的翅膀一樣耀眼。
“你是誰?”容與情不自禁地問到。
女子微笑著將手里的草藥輕輕敷在容與膝蓋上,然后用一方素色的絲巾包扎好,攙扶著容與起來,邊走邊說:“我叫絮冰兒,你叫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