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好像被提醒一樣,也著急地盯著這個女人,而女人有些猶豫不定地說:“好像是使君家的方向,或者是往雅兒家跑,反正他們三個天天黏在一起。”
警察轉頭問一個女人說:“蔣老師,你昨晚說沒有見過霜雪?”
容與側頭看到被警察擋住的女人,發現是昨晚在使君家見到的女人,這位蔣老師肯定地說:“昨晚霜雪確實沒有來過,那個男的倒是來找過霜雪,我讓他來雅兒家看看。”
易浩見蔣老師指著自己,便點點頭向警察示意昨晚的情況確實如此。
警察面無表情地接著問:“七點以后誰還見過霜雪?”
一位白胖的女人回答說:“昨晚我小兒子哭的不行,抱著他在門口哄的時候,看到霜雪正在爬村里那棵老槐樹,我叫她下來她也不應,我還說她白天乖的跟個兔子,晚上就淘的跟個猴子。我回去睡覺的時候她還在樹上,我記得我睡的時候看表是十點多,那她在樹上玩的時候應該就差不多十點的樣子。”
“我也看到她在樹上摘槐花,撲通撲通的往地上扔,那手利索的都不像她。”一個曬的黑瘦的女人大聲地說。
“你十點的時候還沒有睡嗎?”警察追問道。
黑瘦的女人回答說:“往常都睡幾覺了,昨晚家里鬧老鼠,打死老鼠以后,我聽外面聲音奇怪出去看,見到霜雪摘完槐花從樹上下來,抱著一堆槐花走了。”
“往哪里走的?”易浩和警察異口同聲地問。
“看方向是使君家,不過也可能穿過使君家來雅兒這。”黑瘦的女人不肯定地說。
“怪不得!”易浩回想昨晚的細節不由地說。
“你想到什么?”警察馬上追問。
“昨晚去使君家的路上有發現一些零零散散的白點點,我還一直想不明白是啥,現在回想應該是槐花。”易浩點點頭說。
“那你去雅兒這里時有看到嗎?”警察接著追問。
“太黑了,啥也看不清。”易浩其實并沒有看到槐花,但使君的母親太過于奇怪,還是自己獨自查會比較安全。
警察把記錄合上大聲地說:“基本上可以確定霜雪是10點到10點半這個時間段不見的,這段時間除了村子里的人,有沒有見到外人進來?”
所有人都搖搖頭,一致地看向容與,容與百口莫辯,驚恐地看著警察。
警察大聲地說:“大家都先回去吧,有什么問題我再去問大家。”
人群漸漸散去,警察一把抓住正要開溜的易浩,嚴厲地說:“雖然現在沒有任何證據,證明你就是嫌疑犯,但是就目前的情況來看你的嫌疑最大。”
易浩梳理時間線索說:“我怎么會有嫌疑,剛剛說霜雪七點從學校自己跑出去,有人在十點見到她,我十點的時候就被譚老師和何老師喊著去找霜雪,根本就沒時間作案。”
警察非常淡定地說:“據我所知,十點之后你一個人去了使君和雅兒家,第九茜和容與確實有人證,但是你還是嫌疑最大的。另外你還涉嫌猥褻兒童,在真相查明之前還是請你配合我們。”
“什么?猥褻?我?你胡說什么?”易浩驚愕地瞪大眼睛,腦子想起容與和雅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