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向豪搖了搖頭,李秋喜伸手去搔他的癢,“說不說,你說不說?”
“好好,我說我說。”周向豪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道。
“剛剛你跟關老師說的話我都聽見了。”
李秋喜激動地喊了一聲,“我跟他說什么了?你聽見什么了?”
“我什么都聽見了,所以我高興。”
李秋喜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你傻呀你,你還高興?看見自己的老婆被別的男人調,戲了,你還高興,你能笑得出來?變態不?”
周向豪自有他的一番理解,等他看李秋喜發完了瘋,一雙眼睛寵溺的看著她,微笑著說:“我當然高興,你想我又不能把我自己的老婆現在褲腰帶上,但凡有一眼看不到她,她都有可能、有機會、有時間去跟別的男人……”
周向豪又清了清嗓子,“當然,我聽見你跟關老師說話,我就知道你不是這樣的人,把你放在家里,我放心了,我能不高興嗎?”
李秋喜聽著他的話直撇嘴,“你這是什么邏輯?啊,我嫁給你這么長時間了,而且孩子都有了,你竟然還不相信我的為人?”
周向豪看李秋喜要生氣,連忙說道:“不是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你應該明白我的意思,我就是說……我也說不出來了,你明白我的意思,我覺得你是真心愛我的,你心里面只有我,別的男人再好,你心里便住下的,也永遠是我。”
李秋喜皺著眉頭,“你這話說的,我怎么聽著這么別扭呢?如果我心里的人不是你我能嫁給你我能跟你生孩子?——哎呀,好了好了好了,什么都不用說了,你這話我聽著越來越亂。”李秋喜看他要張口干脆直接打斷。
“好啦,張家飯館兒到了,你不是要把我直接放在人家桌子上吧?”
周向豪憨憨笑了笑,“行啊,只要你愿意,那我就把你放在桌子上,不過人家張老板可不一定能愿意。”
李秋喜瞪了他一眼,伸手拍他胸脯一巴掌,“現在學會貧了哈!”
周向豪果然把李秋喜抱進屋里直接放在凳子上。
張老板看了看,尷尬地笑了笑。不過嘿嘿,人家兩口子的事兒,咱們還是不用多管了,菜單奉上。
李秋喜吃飽了紅燒肉,喝了點兒茶水,拍拍胸脯,對周向豪道:“我覺得吧,我哥撿回來那個女人有點兒問題。”
周向豪不以為意,“能有什么問題?這年頭兒,也就是咱們這個村子的人能吃飽喝足,要飯的餓死的人多了去了……”
“不是這個。”李秋喜搖了搖頭,若有所思的說道,“她脖子上有淤青,手上也有淤青,身上嘛,我倒是沒看見,不過她說她是在逃荒的路上,餓暈了,摔傷的。我就納悶了,餓暈了,摔傷能摔到脖子?能摔到前脖子,她能摔到后脖子?摔的地方也太奇葩了吧?”
周向豪飲了口茶,也有點兒驚訝了,抬頭問道,“那你覺得會是怎么回事兒?她身上的傷是哪兒來的?”
李秋喜想了想,按自己的分析說下去,“咱們的人民群眾沒有壞到那個地步吧,就是說看見要飯的人就來打一頓。”
周向豪笑了一下,說道,“那怎么可能?那樣的話,她還能要到這兒來嗎,早被人打死,再說她為什么要被人打呢?除非她手腳不干凈,偷人家東西。”
“這個我也想過,但是看她那樣兒又不是能偷東西的人,她如果能偷東西的話……嗯,反正她,我覺得她不是賊……”
周向豪更不明白了,“那你到底怎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