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李秋喜扯了扯被子道。
“這樣,是不是對向軍太狠了點?”周向豪試探著問道。
“不離,是不是對桂珍太狠了點?”李秋喜反問一句,周向豪噎的一句話也說不上來,說到底還是自己的弟弟做的不地道。
“心疼你弟弟了?”李秋喜看著周向豪的臉問道。
“說不心疼是假話,看他那個樣,我的心......”
“你可以想想,人家張家人想想自己的閨女受的那些委屈,又是怎么個滋味了吧?”李秋喜想讓周向豪將心比心。
“哎!”周向豪知道李秋喜的話在理,除了嘆氣也別無他法。
“可是秋喜,以后呢?”周向豪還是不放心,替弟弟的擔憂時刻侵擾著他的神經,“以后這倆人就這么樣了?分開了?”
“以后,說不定,也許各有各的宿命,桂珍再尋良人,周向軍也有可能再遇到第二個房秀秀,不不,再遇到一個比桂珍好百倍的女人也說不定,兩人重新組織家庭,各過各的日子!也許老天看不下去,讓他倆破鏡重圓也說不定,不過,這種情況,絕不會發生在現在!”李秋喜解釋道。
“可是秋喜,我總覺得這不妥,就不能讓他倆重新在一起嘛?就現在!”周向豪苦惱道。
“當然不行,四叔,那對桂珍太不公平,兩人在一起,男的倒是滿心坦然,可是桂珍心里有陰影,他們兩個朝夕相對,中間必然埋著一顆隱雷,早早晚晚還是要爆發的,那個時候,后果更是不堪設想。”李秋喜耐心解釋道。
周向豪嘆了口氣,把兩手枕到腦袋底下,“這可難為了小棉襖了!”
“也談不上為難,攤上這樣的父母,只能說這是她的命,好在她還是父母雙全的孩子,不管桂珍還是向軍,對她的愛不會減少一點,她長大后,等她理解了父母的事,會在自己的心里樹立一個對錯,這對她往后的生活觀價值觀愛情觀都是個參考,她會比別的孩子成熟許多。”李秋喜道。
“哎!”周向豪無數次嘆氣,道:“那小棉襖上這一課的學費,代價也太大了!”周向豪伸出一個胳膊,攬李秋喜的脖子在臂彎,順勢將她往懷里一帶,“我的孩子可不要再受這樣的顛簸!”
李秋喜笑了笑道:“婚姻中,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家暴和出軌,這兩點你要是做到了,你的孩子就不會。”
“這你放心,家暴,出軌,你能我都不能!”周向豪笑道。
“哼,話別說那么滿,一輩子,長著呢!”李秋喜笑著,但手盤住了老公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