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只是昨天睡得晚,有些困”,
陳墨打了個呵欠,心里忍不住把鄭元問候了一番。
昨晚說好吃點東西就回去的,結果鄭元喝了酒就打不住,一直喝到凌晨兩點...好吧,似乎也不能完全怪鄭元,其實是因為他和陪鄭元喝酒,由于有“自然意志”的緣故,酒精在體內積累到一點的量,當他感到頭暈的時候自然意志就把體內的酒精給分解了。
鄭元見他怎么也喝不醉,心中大奇,他怎么也不信自然意志還有這種神奇的功能,不信邪的和陳墨拼酒,結果就喝了個爛醉如泥,最后還是陳墨把他給背回去的,看他的樣子估計要睡到中午。
他當然不知道這個時候鄭元已經醒了,正坐在床上感慨道:“自然意志...真是神技啊,我也要兌換一個”,
......
“是和誰出去玩了嗎?”,
季莎莎眼珠轉了轉,變得八卦起來。
“嗯...和一個朋友”,
“朋友?男的還是女的?”,
“男的...怎么了?”,
“嘻嘻,沒怎么,晚上見”,
季莎莎開心地掛掉電話,從衣柜里取出一條經典款的小黑裙,她的臉不是anny的那種可愛風格,而是顯得有些嫵媚的御姐風,這條小黑裙正好能勾勒出她身上的這種氣質。
穿上小黑裙,束好頭發,別了發卡,對著鏡子看了看覺得這種素顏妝再也找不到一點瑕疵才滿意地對著鏡子笑了笑,然后坐在沙發上@了周誠,讓他晚上和陳墨一起過來。
說起來,和陳墨認識這么久了,但有一些東西她還是不知道該怎么拿捏;有的時候她覺得似乎應該把友情升華一下,變成愛情了,但更多的時候又覺得時機還不成熟。
小的時候季莎莎家里有些重男輕女,父母給弟弟報各種補習班,不惜一切代價把他送進縣里最好的學校。對她則松懈許多,初中以后她學習成績普普通通,父母也沒有再強求,給她報了一所普普通通的高中;后來成績和她一樣普普通通的弟弟則花了家里近七千塊上了縣里最好的高中。
那個時候縣城里一般職員的工資只有一兩千,七千塊對一個家庭來說也是一個不小的數目了。
也許陳墨也不知道,那一段時間里季莎莎的媽媽經常對她和弟弟說的就是“你看人家陳墨......”,后面接的自然就是陳墨多么聽話懂事,成績怎樣云云,甚至陳墨還給她補過一段時間的課。
現在想起來,許多事情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的。
有些諷刺的是,曾經作為同齡人榜樣的好孩子陳墨大學畢業后一個月拿著幾千塊的工資,成為一個普通的小白領,不知未來在何方;而高中就輟學成了小太妹的她卻掌握著遠超過他的資源,也擁有比他更多的選擇....
她從來也沒有因此而看低過陳墨,在她的心中,陳墨已經是點在心上的一點朱砂。
而今天,這個特殊的日子里,似乎應該讓友情適當的升華一下了。
“好像應該買一點酒......”,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