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
陳墨接過酸奶,雖然他體內的酒精每隔六秒就會被自然意志分解一次,根本不會有一點殘留,但這件事畢竟不好告訴別人。
“小陳進公司有三個月了吧”,
“恩...快四個月了”,
在明遠金融的時候陳墨只給他倒過兩次茶,但徐銘澤對他是有些印象的,因為他第一眼看到這個斯斯文文又有些呆氣的年輕人就想到了年輕時的自己;當初自己一個人來到這座大城市的時候也和他一樣懵懂,見到身居高位的人會覺得拘束,而剛才陳墨一杯又一杯就下肚時,他又一次看到了自己年輕時的影子。
“還是第一次跟你一起喝酒”,徐銘澤笑道,
陳墨道:“我以前,其實不喝酒的......”,
聽他這么說,徐銘澤不茍言笑的臉上也涌出幾分笑意,道:“誰不是呢,酒這個東西又貴又難喝,就算是被吹噓的神乎其神的名酒我也品不出什么味來,偏偏不喝它又不行”,
“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啊”,
他搖了搖頭感慨著吐出一個煙圈,看看一根煙已經抽完了,道:“小陳,我先上去了,你也透透氣就上來吧”,
“恩,我一會兒就上去”,
“改天去你們公司,我給你帶一包茶葉,年輕人更要注意自己的身體”,
“...謝謝徐總”,
幾句話聊下來,陳墨對徐銘澤的印象一點兒也不差,挺溫和的嘛,怎么看也不像是要以假離婚為由把老婆掃地出門的人;下一步也不知該怎么做,按理說是應該摸清他的真實意圖了,究竟只是單純的換房還是另有謀劃,只是這件事根本就無從下手......
晚上十點,盧老板去柜臺結了賬,連同酒水一起,十一個人吃了一萬二;幾個人已經喝醉了,盧老板讓劉江先把他們送回去,還沒醉倒的則一同去國金匯開第二場。
離開海鮮店時陳墨悄悄的去了一趟304,把錄好了音的錄音筆給了鄭元,并告訴了他國金匯的行程,陳墨到達國金匯時鄭元剛聽完錄音,略想了想便給陳墨發消息。
“陳墨,徐銘澤和你們一起嗎?”,
“恩,一起的”,
陳墨道。
“他和金茹潔一起?”,
“是的,兩人都在”,
“國金匯之后就該散場了吧”,
“恩,這是最后一場了”,
“那好,我先回去取車,待會去國金匯,你們結束的時候跟我說一聲”,
“唔...好的,你已經有對策了嗎?”,
“有是有,但能不能施行還不一定,先走一步看一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