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己,培訓辛苦嗎?”,
陳墨洗了洗手,解下圍裙。
妲己搖了搖頭道:“不辛苦,都是很簡單的動作”,
“不過,那些女孩子都好弱哦,有的連壓腿也做不好”,
陳墨笑道:“是你太厲害啦,壓腿,坤筋這些雖然只能算是熱身,但對常年不做運動的人來說也是很辛苦的...算了,你和她們本來就不是一個次元的”,
妲己嘻嘻一笑,道:“主人,以后妲己回來的晚了,沒人給你做晚飯了”,
陳墨道:“沒關系的啊,這種小事我自己來就好了”,
“待會米飯蒸好就能吃飯了,和喝點飲料吧,我買了許多放在冰箱里”,
......
飯后陳墨照例在自己的房間看《人偶制作》和《人體藝術》,這幾天他沒少在這兩本書上下功夫,制作人偶需要的原材料也準備好了,便對著書便看邊做,做一個縮小了比例,上下只有約莫十厘米長。
他卻不知道雕刻這種事與大小并無太大關系,甚至在小的雕刻物上更見功力,他只囫圇的刻出了一個人形就沒有辦法再下刀了;對著連接在一起的脖子和手臂,只覺得這種活的細膩超乎想象。
直到十二點,看書看得眼睛都花了陳墨才揉了揉眼,去洗了個澡準備睡覺。
他剛躺下就聽見外面傳來“咚咚”的敲門聲,聲音急促而焦急;他忙披上衣服去開門。
打開門便看見門口哭的梨花帶雨的小暮瑤。
“暮瑤,怎么了?”,
見她穿著單薄的睡衣,腳底還踩著毛茸茸的卡通拖鞋,頭發亂蓬蓬的;陳墨怕她著涼,忙把她讓進屋來。
“陳墨哥哥,我媽媽病了”,
暮瑤哽咽著說了一聲就哭了起來。
哥哥暮遠在花城讀書,她一個小姑娘家和媽媽住在一起,突然遇到事才發現有多么無力,她在平陽縣里連一個親戚都沒有,因為暮瑤媽媽常年加班,連街坊領居平時也見不著她,向熱絡一下都沒有機會,小不點和家人又突然走親戚了,想來想去除了陳墨居然連一個能幫忙的人都沒有。
“你別著急,我跟你去看看”,
陳墨忙回屋穿好衣服,又取出一件大衣給暮瑤裹上。
“主人......”,
聽見動靜的妲己打開門。
“妲己,你睡吧,明天還要早起,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
說著抱起暮瑤帶上門匆匆的出了門。
暮瑤家狹小的房間里,暮瑤媽媽額頭布滿了細密的汗珠,她已經疼得說不出話來了,從她的表情便能看出她忍受的痛苦,陳墨不知道到底是個什么病情,也不敢胡亂揣測,道:“暮瑤,你在這里陪著媽媽,我去找車”,
平陽縣的縣醫院離這里有約莫半個小時的車程,但到了小區的大門口才發現這個年代還沒有出租車,平日里人們出行乘坐的都是用腳鐙的那種三輪車,可這個點鐙三輪車的也都休息了,偌大的一條街上空空蕩蕩,居然沒有一個行人,只有路燈還亮著,他呆愕半晌,揉了揉額頭又跑了回去。
“陳墨哥哥,車找到了嗎?”,
陳墨搖頭道:“沒有,這個點了,沒有車,我在這里也...誰都不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