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停車”,
楊建國把車停在路口,道:“陳助理,怎么在這里停車啊?”,
陳墨什么話也沒說,打開車門走了下去。
“陳助理,你去哪兒啊?不是還要去車站接人......”,
“哐當”一聲巨響把楊建國嚇了一跳,他還沒說完陳墨就猛地關上了車門,小車整個車體都震了一下,楊建國愕然的看著陳墨的背影,目光移轉到后面的時候看見那車門已經凹了進去,碎屑撲簌簌的往下掉。
“嘖嘖,第一次見陳助理這么猛,真男人”,
楊建國豎起大拇指......
明遠分部到花城的高鐵站不算遠,開車只有不到一個小時的車程,陳墨打車很快就到了高鐵站,大學時時常乘坐高鐵去周邊的城市,他對這里很熟悉,很快就找到了金茹潔。
金茹潔身穿金色的大衣,踏著皮靴,戴著墨鏡,她本就面容姣好,身材豐腴,又是女人最富有韻味的年紀,配上這身打扮在人群中要多顯眼就有多顯眼。
“金姐”,
陳墨遠遠的就看到了她,招了招手便向她迎去。
金茹潔也看到了他,笑了一笑,拉著行李箱向他走過去。
“小陳,好久不見了”,
金茹潔和陳墨只見過一次,是在酒局上,對他的印象倒是不錯;無論是商場還是情場上金茹潔都是見慣了的,她自認為自己看人還是有幾分眼光的,所謂“相人”并不是什么玄學,而是見得多了自然就能總結出來的一些規律,不同的人,不同的心里變化自然會反應到不同的行為上,有人說人不可貌相,可同樣有人說相由心生,金茹潔始終都認為從一個人的相貌,穿著和行為上是能夠判斷出一些東西來的。
這個人現在還是一張白紙,金茹潔對陳墨的第一印象便是如此,在飯局上也很安靜的一個人,還沒有沾染上商場上的一些習氣,甚至連酒桌上的規矩也不懂,但看得出來,他在明遠金融的人緣不錯,上到盧植,瞿穎下到tony等人都很照顧他。
“金姐,我帶你去公司,行李箱我幫您拿吧”,
來時瞿穎特地吩咐過他,見到了金茹潔千萬不要提起徐銘澤,兩人同為明遠金融的大資方,都是重要的合作伙伴,前一段時間兩人打的火熱,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圈內的人都知道這件事,盧植甚至已經準備好了禮金,不料風云突變,近日聽說兩人已經徹底沒戲了,只是合作關系還在,不會像尋常情侶那樣分了手就一刀兩斷,徐銘澤是個理智的人,感情歸感情,生意歸生意,一向能分得開,金茹潔也是如此,感情和生意絕不會混為一談。
陳墨對此感到意外,他知道孫倩對徐銘澤一往情深,徐銘澤不是不珍惜夫妻兩的感情,只是相比于這些他更看重金錢,認為金錢帶來的關系更加穩固,但現在以金錢作為紐帶的感情也破裂了,倒不知徐銘澤心里是什么想法。
他接過金茹潔的行李箱在前面帶路,中途卻接到瞿穎的電話,讓他先把金茹潔帶到賓館放下行李,金茹潔手上還有一些事情要處理,需要在花城待上一周左右的時間,瞿穎已經給她訂好了四星級的酒店,司機便中途折彎轉去了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