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人擦了一把汗,這才帶著修伊往書房去。
內普爾頓侯爵此時已經在書房里等候修伊了。
看到修伊過來,侯爵發出爽朗的笑聲:“非常感謝你,格萊爾先生,你治好了我兒子的手。”
“您能不計較是我打傷了您的兒子,我已經非常感激。”
“哦,那都是過去的事了。”侯爵揮動雙手,看起來好象已經完全忘卻了先前發生的一切:“對于您這樣的貴客,我怎么可能會計較那些小小誤會呢?還希望您能原諒我先前的失禮。”
“貴客?”修伊看著侯爵:“內普爾頓大人,這么說您知道我是什么人了?”
“當然。”侯爵的表情嚴肅起來:“修伊格萊爾,那個把蘭斯帝國搞的天翻地覆的天才,聽說您獲得了整個藍斯帝國還有伊萊克特拉的煉金術傳承,您是這世上唯一會制作傳送法陣和空間戒指的人。”
“有一件事你說錯了。”
“什么?”侯爵一楞。
“傳送法陣和空間戒指是我發明的,不是學自任何人。”
爵士呆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說得對,正如我所說的那樣,您是一位非凡的天才。那么……”侯爵站了起來,親自為修伊倒上一杯紅酒:“為您的天才,為您的慷慨大度,為您能夠來到南大陸,干一杯。”
“謝謝,不過我暫時不想喝酒。”修伊謝絕了侯爵的勸酒。
“只是一杯而已。”侯爵的態度極為殷勤:“就當是我為先前對你的無禮賠罪。”
酒杯端到了修伊的身邊,鮮紅如血。
修伊看著那紅酒,終于點頭:“那好吧。”
他舉起紅酒一飲而盡。
看到修伊把酒喝下,內普爾頓松了口氣。
他重新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口氣突然轉冷:“那么,修伊格萊爾先生,考慮到你給我兒子造成的傷害,你是否應當有適當的補償行為呢?”
“補償行為?我以為我已經補償了,我治好了你兒子的手。”
“那不夠。”內普爾頓侯爵到:“我兒子的心靈受到了打擊,他的精神和**承受了巨大的痛苦,此外還有我的家族,內普爾頓是一個歷史古老而悠久的家族,從來沒有人對這個家族不尊敬過。你的行為同時也傷害了我家族的尊嚴與榮耀。”
“原來是這樣么?”修伊點點頭:“那么你打算要我怎樣補償?”
“照理說,考慮到你對一位貴族造成的傷害,你只能用生命來做出補償。不過看在你及時做出補救的份上,我想給你一個機會。”
“什么機會?”
“正如我們所知的那樣,你是這世上唯一懂得傳送法陣和空間戒指技術的人。只要你肯把你所知道的所有煉金術都交出來,那么這件事就這樣一筆勾消,你覺得怎么樣?”
“聽起來還不錯。”修伊聳了聳肩:“不過是對你們不錯。那么,如果我拒絕呢?”
內普爾頓侯爵的臉色沉了下來:“你最好謹慎選擇拒絕這兩個字,我并不喜歡被人拒絕。修伊格萊爾。或許我該告訴你一件事,你喝下去的那杯酒……被我下了毒。”
修伊的面色變得很怪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