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是讓人意外呢。
“李郎君的大作,敏敏倒是要好好的欣賞一番呢。”
李寬今晚是以登州商人李見的名義示人,雖然之前一直沒啥動靜,但是憑借著俊美的外表和不凡的穿著,還是引起了趙敏敏的注意的。
如今看到王玄策拿著一張紙過來,不由得好奇了幾分。
“陳兄寫出了如此不凡的作品,居然還有人敢在這個時候繼續寫詩,還真是充滿迷之自信呢。”
那個虞鹿忍不住出言諷刺。
“詩會嘛,誰都可以提交詩作,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陳磊作為今晚的勝利者,眼看著就有機會留宿在趙敏敏的樓中,心情非常的愉快。
這個趙敏敏,他是覬覦已久,奈何人家總是賣藝不賣身,自己一直都沒能一親芳澤。
雖然只是說有機會留下,能夠發展到什么程度,還是一個未知數,但這也夠讓陳磊開心了。
這人啊,有的時候就是容易犯賤。
要說以陳磊的身份家財,根本就不會缺少女人。
奈何他偏偏就覺得這趙敏敏不錯,還裝作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樣,從來不肯用強。
難怪會有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的說法啊。
“這……這詩,真的是李郎君所著?”
趙敏敏臉色復雜的看著王玄策,心中怎么想的,只有她自己知道。
王玄策沒有說話,不過那傲嬌的表情,已經將答案傳遞給趙敏敏了。
看著王玄策重新走回自己的座位,趙敏敏將眼光移向了一直沒有起身的李寬身上。
“敏敏姑娘,莫非那李郎君的詩作,你以前聽說過,他是抄襲別人的?”
看到趙敏敏的反應,虞鹿以為那姓李的是作了什么下作的事情,臉上不由得一樂。
“登州遠離關中,也不似我們江南這樣人杰地靈,寫的詩作差了一些,也是很正常的,敏敏姑娘不用多作理會。”
陳磊作為今晚的準勝利者,很是大度的站在那里安慰趙敏敏。
“陳郎君,這詩如何,也請大家一起品鑒一下。”
趙敏敏瞥了一眼陳磊,將紙張遞了過去。
旁邊虞鹿、張帆等人也都連忙好奇的探頭過去看一看上面到底寫了什么。
“既然敏敏姑娘說看看,那就看看吧。”
陳磊很是大氣的從眾人笑了笑,然后拿起了紙張。
“雖說是浪費時間,不過看在……”
詩作的字不多,簡單的瞄一眼就看完了。
正因為如此,陳磊的話說不下去了。
這……這就是那個什么李見寫的詩?
真的是他寫的嗎?
沒有聽說大唐還有這么一號人物啊。
難怪敏敏姑娘面色那么復雜。
“娉娉裊裊十五余,豆蔻梢頭二月初。李郎君將少女之妙,描寫的再貼切不過,實乃世所罕見啊。”
趙敏敏今年就是十五歲,很顯然,這詩應該是寫她的。
“春風十里揚州路,卷上珠簾總不如。感覺李郎君才像是揚州人一樣啊。”
看到眾人都面面相覷的愣在那里,趙敏敏說話了。
雖然紙張還在陳磊手中,但是剛才的那幾眼,她已經將這首聞所未聞的詩作給背下來了。
自己一個青樓女子,要是因為這首詩而被后人熟知,也算是一個榮幸了吧?
“不可能,絕對不可能,這種詩作,哪一首不是精雕細琢,多番揣摩之后才能寫出來的?怎么可能就這么信手拈來?”
陳磊刷刷刷的把手中的紙張撕成了碎片,然后揉成一團扔在地上,還用腳使勁的踩了踩。
“陳磊,你干什么?”
一旁的李寬裝了一個逼,正在看熱鬧。
結果出現這么一幕,還沒等他發聲,趙敏敏先不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