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是關系著自己是否能夠在史書上留下一點筆墨的大事,哪能允許陳磊破壞?
不客氣的說,這一張紙,對誰的意義都沒有對趙敏敏來的大。
“敏敏姑娘,這詩是抄的,絕對是抄襲的,他一個登州來的商人,哪來的這種才華?再說了,如今正是寒冬,他詩作里面那什么二月初,春風十里,這些都無不說明了這詩是哪位前人寫好的,只不過沒有流傳開來,被這李見占為己有而已。”
不得不說,這個陳磊的分析,在某種程度上是對的。
但是,又有什么用?
你有證據嗎?
誰都沒有聽說過這首詩,那人家現在拿出來了,說是自己寫的,那就是他寫的了。
“君買,該你上場了,手上悠著點。”
場中發生的一切,李寬都看在眼里。
既然打定主意了要跟陳家鬧出點矛盾出來,來個釣魚執法,他自然是不會錯過這么好的時機。
侮辱自己詩作,冤枉自己抄詩,還能英雄救美。
有這么多的理由在,還不夠自己動手?
“啪!”
席君買三下兩下的擠進了人群,對著陳磊就是一個大耳光。
都說打人不打臉,今天席君買偏偏專門沖著人家的臉面去的。
“啪!”
就在眾人還在懵逼之中的時候,席君買又出手了,“我家郎君的詩作豈是你能踩的?這下左右平衡了。”
“放肆!”
“你是何人?”
“你這人怎么不講道理,有話好好說啊。”
“君子動口不動手,你怎么這樣啊。”
揚州城的讀書人,跟關中地區比起來,還是缺少一點血氣。
這要是長安城里發生這么一幕,十有**就是一場亂戰了。
“李郎君,快叫你的護衛住手,這陳磊可是揚州大鹽商陳百萬的兒子啊,打了他,可就麻煩了。”
趙敏敏看到這一幕,臉色都變了。
別看這些郎君平時眾星捧月一般的圍著她轉,真要是有哪家不講規矩了,她一個也招架不住。
像是這陳磊,他們陳家據說家財百萬貫,哪怕是有水分,幾十萬貫總是有的。
這樣的大商家,豈是一個青樓女子可以得罪的?
沒看那些大明星在資本面前不一樣都跪倒唱征服嗎?
“沒事,他陳磊不懂禮貌,我這護衛正好教教他,讓他漲漲教訓,免得以后再出去禍害別人。要是再碰到哪個脾氣不好的,說不定直接就要了他的命了,我這護衛如今也算是為他好啊。”
趙敏敏:……
虞鹿:……
張帆:……
這些所謂的青年才俊,隨從都在群芳院門口等候,如今在這院子里,只有任由席君買欺負的份。
不過,經此一事,以后估計他們進樓都要帶幾個隨從了。
就是不知道留宿哪家姑娘房間的時候,是否還需要有人在身邊護衛呢。
席君買:“知道錯了嗎?”
陳磊:“你會后悔的。”
“啪!”席君買繼續一耳光下去,“現在知道錯了嗎?”
陳磊:“有種你就留在這里別走,我……”
“啪!”
這一耳光一耳光的,看的虞鹿一陣心驚膽戰。
這幫外地人,太生猛了。
好在剛才自己還算收斂。
“你要是再不認錯,我可就不是只打耳光了。怎么,你想讓你的小兄弟也受點罪?”